“老奴腐朽,岂能参透此中本相。只是,以老奴对皇后娘娘的体味,娘娘夙来驯良仁厚,孝慧恭谦,是为不成多得的贤后,多年来替陛下打理后宫,亦是井井有条,从未出过岔子,令陛下无后顾之忧。”
“母后何时骗过你?”
一听外头响起了叩门声,尉迟肃和白婉芯双双站起家,白婉芯更是一脸焦灼,“李达!是李达!”
“严福全,你哪一年进宫的?”
尉迟肃摆了摆手,“如果本王这等风骚荡子会个女子,父皇也要气恼,现在恐怕早已断气。更何况,你的事,桩桩件件皆是大事。”
孟皇后笑了,“陛下此言差矣,如果臣妾晓得究竟怎的一回事,又怎至于身陷囹圄。臣妾,当真不知。”
“陛下,这……安南王本日又来了,眼下正在殿外跪着呢!依主子看,这外头日头毒的很,不如……”
听严公公如此一说,尉迟恭钦的神采有些松动了,“去叫俪贵妃来!”严公公虽是一头雾水,但还是回身去通报,刚走两步,便又被叫住了,“等等!去将惠嫔找来!”
“起来吧,朕不过同你一句打趣,瞧你吓得。”尉迟恭钦话落,紧抿双唇昂首看了看严公公,“严福全,依你看,这皇后之事是否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