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扬声叫了坠儿,“从速放下送春儿女人出去,趁便找张婆子把今早的桂花糕给女人多包些归去,也趁便给棠庐的蜜斯妹尝尝鲜,算是我们的情意。”
春儿一说就停不下来,但话却说得滴水不漏,“夫人说,摆布都是一起奉养殿下的姐妹,哪有甚么仇甚么怨?常日吃味争宠倒是有,像燕笑那般暴虐的妇人,又有几个呢?现在王府后院的人未几了,大师常日里多走动走动,家宅安然顺和,也算是替殿下分忧了。”
“这模样说话,真是憋死我了。”
金玉心疼寥落刚睡下不久,很有些不耐,但又恐怕让寥落落下个恃宠而骄的名头,因而一边笑着迎上去,一边说道。
“我睡一觉,你别管我了,忙你的去吧!”
坠儿脆生生地应了,金玉又亲身将春儿送到门口,说了两句客气话,见两人去的远了,这才回身返来。
一转头,就见寥落已穿了一件浅绿半袖,亭亭立于帘下,这才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大大舒出口气。
放下了帷帐,金玉轻脚轻手地退到了外间,摆布无事,就拿了之前寥落清算了一半的古琴谱,一个字一个字地试着揣摩。
金玉也跟着笑得光辉,“柳夫人说的极是,我们还在宫里的时候,就传闻过殿下对柳夫情面深义重,我们女人当时就万般敬慕柳夫人了,现在得蒙夫人不弃,幸运之至啊!”
“本日有劳mm跑这一趟,我这就服侍我们女人换衣梳洗,定不会让夫人久等。我常日无事做了些糕点,不当值的小玩意儿,拿些给mm做零嘴儿,mm切莫推搪。”
“敢当敢当的!”金玉一边说着,一边扯下腰间的小荷包塞进春儿手里,“就费事女人多多美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