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紫府“天眼”探察,前面是一个大厅,大厅中间放着一张老虎凳,一个被剥光衣衫的女子仰躺在老虎凳上,双手双脚被人用绳索缚住。
“你该死!”
西门卿恼羞成怒,号召一旁的八名大汉,“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们一个一个上,给我把她往死里干!”
西门府内是一片安好,除了几处门楼窗子里有灯光,其他处所都是一片暗中,仿佛比内里黑了好多,几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甚么意义?
跟着他把阴阳火加持段位,一道光焰如闪电脱开剑体,撞击在四只异兽的精钢铠甲上,像一副铜牙铁齿啃噬着玄色甲片。
那些临时没有资格的男人也在催促他,一个说,“瘸子你快上吧,等你上了我们大师才有戏呢!”
被绑在老虎凳上的绿线女咬紧牙关不吱声,她身上有横一道竖一道鞭痕,明显,她已被西门卿审判多日了。
徐东大着胆量走进门洞,下了十多级台阶达到地牢底层,内里是一个长长的夹道,夹道上阴沉森的,带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他耐烦地展开地毯式搜刮,目光像篦子一样,精密地把每一棵草、每一棵树、每一块砖石都梳理一通,还是没有发明一个疑点。
只一刻,四只异兽来不及哼一声,连同它们的护甲全化为赤红的铁水,在地上放开成一个奇特的赤色图案。
贰心下一急,脚底如生风,全部身子都被氛围托举了起来,他几近是飞到了那块砖石前,用手一探摸,就摸到了一个构造。
幸亏皇剑师和黑衣老者指导,他才终究冲破了这个气层。
徐东正在悲观沮丧时,俄然在一块砖石上瞥见三个大字:“板凳仓”。
现在,两位父老的教诲还在他耳边反响。
绿线女口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直直地射到西门卿的络腮胡子上。
看来他没有找错地儿,这里恰是西门卿设私刑的处所。
“大瘸子,你先上!”西门卿用手指着一个走路瘸着腿的男人说,“这女人是你抓到的,你的功绩第一大,理应当你第一个享用她!”
“呸!”
黑衣老者道,“收回与先前逆转的气流时,先在气田回旋一下,然后徐缓发力,一求安稳,二求劲道,三求精确到位。”
审判这女子的,恰是徐东白日见到的西门卿,除西门卿外,别的另有八名粗鄙男人,徐东记得,这些粗鄙男人就是白日穿便衣的打手。
“啪!”的一声巨响,四只异兽被他发自掌心的强大气流掀起,像甩蔫萝卜似的被摔到一堆,“啊呀呀!”从异兽口里齐齐收回尖叫。
一阵“得得”的马蹄声传来,徐东一看,从栖凤山庄涌出二十多马战马,骑在马背上的仆人手举雪亮的弯刀,以一种令人骇然的气势压过来。
那些粗鄙男人早就垂涎三尺,此时听得主子命令,一个个解开裤头,抢先恐后要在绿线女身上宣泄一番。
那瘸子赶紧给西门卿打躬作揖,“多谢爷不偏不倚断事,瘸子我谢过爷了!”
徐东用牙齿咬着下唇,把下唇都咬出了血,他想冲出来挽救绿线女,但想起红线女叮咛他的话,终究忍住了。
这女子边幅清理,嘴脸和眉宇像极了红线女,不消猜就晓得,这女子就是绿线女无疑。
不过现在徐东看不到它们的外相,因为它们披着主报酬其专门打造的精钢铠甲。
红线女喊了一声,张扬地往外跑,目标是把那些仆人吸引畴昔,给徐东制造机遇。
他咀嚼这三个字,解开了这三个字的意义,“板凳”是代表科罚、审判,比如“老虎凳”;而“仓”更了然,是指“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