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没给它们喘气的机遇,他抽出腾蛇剑指向堆在一块的异兽,把周身统统元素迅快地转化为阴阳火。
西门卿恼羞成怒,号召一旁的八名大汉,“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们一个一个上,给我把她往死里干!”
黑衣老者道,“收回与先前逆转的气流时,先在气田回旋一下,然后徐缓发力,一求安稳,二求劲道,三求精确到位。”
绿线女口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直直地射到西门卿的络腮胡子上。
“啪!”的一声巨响,四只异兽被他发自掌心的强大气流掀起,像甩蔫萝卜似的被摔到一堆,“啊呀呀!”从异兽口里齐齐收回尖叫。
他用紫府“天眼”探察,前面是一个大厅,大厅中间放着一张老虎凳,一个被剥光衣衫的女子仰躺在老虎凳上,双手双脚被人用绳索缚住。
那处所就是地牢,那块砖石就是地牢的标记。
四只异兽的模样并不奇特,类犬似狼,只是毛皮格外光滑,像是穿戴一匹锦缎,这类异兽有个通用的称呼,叫“锦毛兽”。
徐东用牙齿咬着下唇,把下唇都咬出了血,他想冲出来挽救绿线女,但想起红线女叮咛他的话,终究忍住了。
一阵“得得”的马蹄声传来,徐东一看,从栖凤山庄涌出二十多马战马,骑在马背上的仆人手举雪亮的弯刀,以一种令人骇然的气势压过来。
那八个男人为争谁第一个上,吵得不成开交,乃至还脱手打起来。
那些粗鄙男人早就垂涎三尺,此时听得主子命令,一个个解开裤头,抢先恐后要在绿线女身上宣泄一番。
另一个说,“是啊,你快上啊,我他妈的都等不及了,大瘸子,你一心想让小弟我当众跑马还是怎的?”
皇剑师说,“练气层还要练习眼力,越是眼头精准,集合力量的打击力才越强势,不然力量分离打击力就弱很多。”
徐东拿出水土遁牌,念着口诀,在原地钻进地下,再钻出来时已到了西门府的后院。
跟着他把阴阳火加持段位,一道光焰如闪电脱开剑体,撞击在四只异兽的精钢铠甲上,像一副铜牙铁齿啃噬着玄色甲片。
只一刻,四只异兽来不及哼一声,连同它们的护甲全化为赤红的铁水,在地上放开成一个奇特的赤色图案。
“嗨咗!”
贰心下一急,脚底如生风,全部身子都被氛围托举了起来,他几近是飞到了那块砖石前,用手一探摸,就摸到了一个构造。
西门卿一声断喝,那些男人当即噤声,不敢在主子面前持续争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