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询随即瞪大了眼,半晌回过神来,瞳间狠狠一阵收缩:
“我为何不能碰你?”高询已全然红了眼,再次踉跄扑上前去,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床上之人的腕,几近声嘶力竭地诘责:“你是我高询当初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府中的女人!你奉告我为何不能碰你?”
高询未有理睬她的抵挡,左手将她双臂死死压于一处,右手几下用力,便将她的裙襦几近扯地疏松。身下之人却始终死死夹紧了双腿,难以令她褪下衣裙。几番来回,高询喘着气抬开端,再次对上那人恨恨的视野。
两人贴的这般近,连呼吸都已全然融会在了一处,对着这张曾让本身魂牵梦萦的脸,高询有一瞬渐恍惚了眼,难以自控地抖了双手。
高询刹时明白了她的企图,她还是立在原处未动一分,方才几近和缓的神采却快速全然阴沉下来:“陆白桑,你又是发甚么疯?”
事至现在,她另有何不敢呢?
她还是冷着面无神采的一张脸,微昂着头,对着她,再次落下悄悄淡淡的三个字:“休了我。”
面前站着的究竟是甚么样的女人?前一刻还满脸泪痕地同本身唇齿相依,这一刻竟歇斯底里地逼着本身告终她的性命。
身下之人随之僵了身子,悄悄一阵颤抖。
她狠狠喘着气,因着心内的各种猜忌,已尽然失了明智:“陆白桑,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本日就算死在此处,也只能做我高询的鬼!”
“现在你又在踌躇甚么?”她闭上眼,悄悄摇了点头:“高询,别再到处包涵了。”
高询眯了眯眼,直接掀起她的裙边,一只手探了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触及到了那片柔嫩。
“够了!”
面前之人却一步步紧逼,切近身前,传入她耳廓的声音绝望而又凄厉:“高询,我求你,杀了我。”
现在,她不自禁地便将视野落在那张薄唇之上,颠末方才的交缠,那本来惨白的唇仍带着微微的赤色。高询不由舔了舔唇角,刺痛的舌尖还是微微发麻,竟连喉间都泛上一层血腥味。
白桑抬起手,悄悄抹掉唇边的血迹,冷声道:“高询,我说了,不要碰我。”
“陆白桑,你再说一遍?”
似是完整没有推测她的行动,白桑遽然展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身前之人:“高询,你要做甚么?”
高询抓着她的双臂,死死将她监禁在床间,扯了扯嘴角,贴着她的耳廓,阴沉沉地笑了起来:“放你死之前,如何能先不由我玩个纵情呢。”
高询沉下眸,猛地将手中之物扔在地上,一把拉着她压向了床间。
“高询,我早该死。”
白桑快速冷下了双眸,摆布挣扎起来:“不要碰我。”
白桑并未答复她的话,她缓缓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那片最为锋利的碎瓷,抬开端,悄悄勾了勾嘴角,眼中嘲弄的神采尽显无遗:
“啊――”
她顿了顿,再次讽刺地讽刺:“高询,你还妄图夺回这天下?你的确是痴人说梦。”
白桑抬起眼,对上那人的视野,悄悄抿了抿薄唇,淡然道:“那你休了我吧。”
还将来得及探入,高询便一声低吼,圈在颈边的左臂猝不及防地被那人死死咬住。臂上钻心的痛顿时传遍了满身,高询一时软了力量,一脚被身下之人踢下了床,重重摔在了地上。
抬开端,身下之人还是死死偏着脸,紧紧咬着下唇,似失了知觉般一动不再动,却终究不再挣扎。高询一手圈在那人颈边,细精密密的吻一起往下,随之落在她乌黑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