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帐暖。
花溶被他如许抱住,腿又有伤,那里挣扎得脱?他见她红红的嘴唇微微颤抖,一低头,就吻下去,她头一歪,嘶喊一声,手脚并用,挣扎得过猛,包扎好的腿竟排泄血来。
宗望熊掌挥出,邢王妃半边脸颊顿时肿得老高,满嘴血迹。
金兀术不假思考:“她不会。”
邢王妃唱了几句,宗翰摇点头:“不好不好,这是甚么丧调?”
金兀术傲然道:“你本是我手中玩物,要动你,本来也不需求你同意!只不过,本太子的目标是要你甘心甘心做我小妾,红袖添香夜读书,和顺奉侍于我!”
宗望一把捏住邢王妃的下巴,笑道:“甚么九王爷?美满是九头犬,他被我们追逐得如丧家之犬……本太子要九头犬的老娘、老婆,一起做我的小妾……哈哈哈……”
“说得也是,哈哈。四弟,这女人,你好好管束,再也不准出来撒泼了。”
她翻身就要跳下去,这一起身太快,伤腿一歪,差点跌倒在地。
他见宗翰仍旧满面怒容,笑道:“大哥,我给你找个乐子,来来来……”
她气愤的脸颊看在眼里,红彤彤的,更是诱人,特别是眉梢眼角那种难以言喻的娟秀娇媚,浑身仿佛有一把火焰在熊熊燃烧,金兀术再也忍不住,一把就搂住了她,柔声道:“我找了你好久才找到,花溶,我很喜好你,你嫁给我好不好?我会好好待你……”
世人哗啦一声,接下来就变成了现场“美女大遴选”,各自拥着分派来的宋女大肆淫乐去了。
宗翰那里坐得下来?摇摇摆晃地走一圈,色迷迷地挨个打量一众女子。
她因为气恼,脸颊通红,他多看几眼,内心跳得很快,又想起“春宵一刻值令媛”这话,目光渐渐地变得温和:“你的伤固然不碍事,但还是早点歇息,有话明天再说。”
金兀术伏在花溶耳边低声道:“如果你不想跟她们一样的了局,今后,就要乖乖听我的话。待宋国君臣凑足我们所需的赔款,本太子就带你回上京,不再颠沛流浪,也无人敢再欺负于你……”
“护身符?你先护住本身吧,指不定哪一天,你先被你大哥砍了。”
宗翰大怒,伸手就去拉花溶,金兀术霍地一声站了起来。
宗望扯了大哥:“大哥,坐下歇息一会子就好了。”
“……”
金兀术仿佛觉悟了一点,立即放手。
“花溶,你这是在教唆诽谤?”
合着曲子的,另有36名跳舞的宫女、乐伎,这些人都被金军轮奸过,虽盛装之下,也难掩蕉萃,很多人舞步混乱,摇摇欲坠。一万夫长见到此中一名舞女很美,出来拉了就走。醉醺醺的宗翰也色心大起,摆布手伸出,挟了二妃就往里走:“各位,你们自行取乐,本帅先要去乐乐……”
“好好好,二弟,这重视甚妙,你无妨把九头犬的老娘、老婆一起纳为小妾……等玩腻了就送去上京的‘洗衣院’,让更多金国男人尝尝……”
四周将领看得清楚,这金牌是几位太子生下来就每人一面的,也当了令牌,金国高低,大家皆知。此举,就表示是四太子的人了,此后,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两人站在原地,像被即将奉上法场的祭品,低着头,如何也不肯唱。
宗翰仍不满足,又醉醺醺地走过来,指着花溶:“四弟,你让她也出来唱个小曲儿……”
宗翰的确喝得七八分醉了,被宗望这一拉,有些站不稳,后退几步。见金兀术满面怒容,素知他本领高强,也有三分顾忌,不想和他正面抵触,摇点头:“妈的,老子如何感觉头晕目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