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翰大怒,伸手就去拉花溶,金兀术霍地一声站了起来。
邢王妃俄然抬开端,怒啐他一口:“王爷会率人杀死你们这些金贼……”
“说得也是,哈哈。四弟,这女人,你好好管束,再也不准出来撒泼了。”
“好好好,二弟,这重视甚妙,你无妨把九头犬的老娘、老婆一起纳为小妾……等玩腻了就送去上京的‘洗衣院’,让更多金国男人尝尝……”
“哈哈,叫这两个娘们唱,真是好极了……”
金屋帐暖。
她俄然想起脖子上的那块金牌,猛力扯下来扔在地上,重重地啐了一口:“狗贼,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把戏!”
花溶被他如许抱住,腿又有伤,那里挣扎得脱?他见她红红的嘴唇微微颤抖,一低头,就吻下去,她头一歪,嘶喊一声,手脚并用,挣扎得过猛,包扎好的腿竟排泄血来。
“也对,四弟,你可要把这只小野猫驯得服服帖帖……”
“……”
……
“宋女如何不会唱小曲儿?四弟,快让她唱。”
金兀术淡淡一笑:“不干甚么。”
幼繁华兮绮罗裳,长入宫兮侍当阳。今疲劳兮他乡,命不辰兮志不强
“是!多谢大哥承让……”金兀术笑着环顾四周,拿出一面金牌,恰是他之前给过花溶的那面,用了一枚红丝线系了,挂在花溶脖子上。
“二哥,我这是春宵一刻值令媛……哈哈……”
宗翰面色大变,“四弟,你这是干甚么?干吗把金牌给宋女?她配么?”
两人站在原地,像被即将奉上法场的祭品,低着头,如何也不肯唱。
她翻身就要跳下去,这一起身太快,伤腿一歪,差点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