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上的药多是令媛难求,她又是他最敬爱的老婆,天然甚么灵丹灵药都不鄙吝地用到她的身上,那些并不如何严峻的擦伤,天然也好得比平常要快很多。
两人同时一声闷哼,陆修琰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摸摸被摔得有些疼的后脑勺。
“我那般用心、那般勤奋习武,便是再多吃些也成不了胖墩。”
“说得倒也是。”陆修琰趁她不备,俄然在她脸上掐了掐,在她又要发恼之前笑道,“只是王妃结婚至今未曾练武,倒是较以往圆润了些许。”
“傻丫头……”陆修琰笑叹着搂紧她,独自将她抱到了床上,望着怀中桃花满脸的老婆,忍不住又轻啄了啄那嫣红水润的双唇。
“那身上的伤可还疼?”
不过,他亦敏感地发觉她的防备心减退了很多。
嗯,能将老婆养胖,他这个做夫君的成绩感爆棚啊!
半晌以后,娇吟低喘在屋内响起,腾跃着的烛光投到轻晃着的帷帐金钗上,映出满屋的旖旎。
真是天国有路他不走,天国无门偏要闯出去!
“你……”‘秦若蕖’被他这话堵得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当下再忍不住,拳头再度朝他挥去。
“嗯,那就好,如此我便放心了。”陆修琰脸上扬着愉悦的笑容,却不待她再说,再度吻上她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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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是伉俪了?!”‘秦若蕖’恼道。
“再说,我师从何人与你又有甚么相干!”她冷哼一声,涓滴不给他面子。
她是他的老婆,是他的阿蕖,只如果她的,不管好与坏,他都会通盘接管。
‘秦若蕖’只是怔了斯须便明白他话中含义,正想挥掌去打他,却发明本身的手不知甚么时候被对方握着,当下神采又是一变,用力地把手抽了返来,狠狠地、毫不包涵地往他胸膛一推。
下一刹时,她眼中光芒大盛。
陆修琰双手撑在地上,嘴角倒是勾着些许弧度。少顷,他施施然地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裳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嗓音一如既往的降落醇厚:“看来王妃身上的伤已然大好了,这力度挺不错的。”
可贵两人能坐下来讲说话,他也不肯再在此题目上与她辩白,遂转移话题道:“我自幼习武,又得名师教诲,学习环境较之你要好上很多,武功稍胜于你也不值甚么。”
“对了,当年你初学技艺,可感觉辛苦?”他放柔声音又问。
陆修琰直直接下她这一招,将那小拳头紧紧地包在掌中,在她又要发招前提醒道:“如果动起手来打碎了屋里安排,王妃明日可又得玩弄好一阵子了,说不得连位置都得重新再记下。”
“能够白日里睡得太久了,这会儿一点都不感觉困。”秦若蕖羞红着脸,环着他的脖颈小小声地答复道。
陆修琰察言观色,不动声色地伸手拉住那白净柔滑的小手,在她反应过来前又道:“我记得初时习武时总被徒弟要求扎马步,有一回一边扎马步一边打打盹,一不谨慎摔了个倒栽葱,为此还被宥恒讽刺了好些天。”
“王妃技艺高强,倒是不知师从何人?”他的语气相称的随便,就如同聊着家常普通。
甚么秦若蕖,甚么秦四娘,还不是他的王妃么!
“这还不算甚么,厥后父皇晓得了,特地把我叫到御书房,亲身盯着我扎了半个时候的马步,累得我双腿发软,最后还是父皇把我抱回了寝间。”
严父严父,他的父皇的确是一名相称峻厉的父亲。
“可困了?”平常这个时候她不是被他尽情垂怜着,便是已经坠入梦境,今晚只不知为何这般俄然地闪现了另一面脾气,乃至夜色渐深仍未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