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可真没怜悯心!陆修琰无法地笑了笑。
在那仍透着诱人红云的面庞上亲了亲,他低低地感喟一声,将她搂入度量,眼睛定定地望着帐顶出起神来。
‘秦若蕖’神采微变,如当代道以瘦为美,女子过于圆润可不是甚么值得欢畅之事。
‘秦若蕖’恨恨地拂开他的手,恶狠狠地刮了他一眼。若不是怕真的动起手来会弄坏屋里的安排,使得明日秦四娘又得花心机一一弥补上来,她才不会等闲放过这可爱的登徒子。
“不过无妨,如果王妃不喜圆润,大可多与本王多练习练习。”陆修琰相称体贴肠建议道,只是他脸上的笑容倒是别有深意。
夜深人静,远处更声若隐若现,端王府正房内好不轻易云收雨歇,陆修琰抱着沉甜睡去的老婆净过了身,又谨慎翼翼地将她抱回了床上,看着红粉绯绯的娇媚老婆,眼神温和得仿佛能把人溺毙此中。
“说得倒也是。”陆修琰趁她不备,俄然在她脸上掐了掐,在她又要发恼之前笑道,“只是王妃结婚至今未曾练武,倒是较以往圆润了些许。”
她是他的老婆,是他的阿蕖,只如果她的,不管好与坏,他都会通盘接管。
***
“可困了?”平常这个时候她不是被他尽情垂怜着,便是已经坠入梦境,今晚只不知为何这般俄然地闪现了另一面脾气,乃至夜色渐深仍未睡下。
“嗯,那就好,如此我便放心了。”陆修琰脸上扬着愉悦的笑容,却不待她再说,再度吻上她的双唇。
陆修琰察言观色,不动声色地伸手拉住那白净柔滑的小手,在她反应过来前又道:“我记得初时习武时总被徒弟要求扎马步,有一回一边扎马步一边打打盹,一不谨慎摔了个倒栽葱,为此还被宥恒讽刺了好些天。”
“傻丫头……”陆修琰笑叹着搂紧她,独自将她抱到了床上,望着怀中桃花满脸的老婆,忍不住又轻啄了啄那嫣红水润的双唇。
隔得数日,长乐侯将要离京远赴西南邨的动静便传遍了都城,‘秦若蕖’天然毫不例外埠获得了动静,她一下子便懵了。
严父严父,他的父皇的确是一名相称峻厉的父亲。
“能够白日里睡得太久了,这会儿一点都不感觉困。”秦若蕖羞红着脸,环着他的脖颈小小声地答复道。
“我那般用心、那般勤奋习武,便是再多吃些也成不了胖墩。”
不过,他亦敏感地发觉她的防备心减退了很多。
他无声地裂了裂嘴,抱着她起了身,低头对上一双懵懂清澈的翦水双眸,少顷,凑上去含着她的唇瓣亲了亲。
见统统正如他所料,他不由微微一笑。
陆修琰笑得很有几分意味深长,虽口口声声一再否定他们是伉俪,可对他唤她‘王妃’却已经应得相称天然了。
“再说,我师从何人与你又有甚么相干!”她冷哼一声,涓滴不给他面子。
“这还不算甚么,厥后父皇晓得了,特地把我叫到御书房,亲身盯着我扎了半个时候的马步,累得我双腿发软,最后还是父皇把我抱回了寝间。”
“你混帐!”‘秦若蕖’顿时大怒,用力飞起一脚,只听‘扑通’一声,贤明神武的端王爷再度被踢下了床。
现在提及幼时之事,他也不由添了几分记念。
“可着劲给你做好吃的?怎的没把你吃成小胖墩。”陆修琰促狭地接了话。
“不疼了,你给我擦的那些药很有效,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
“谁跟你是伉俪了?!”‘秦若蕖’恼道。
这一刻,甚么长乐侯,甚么不测,他十足不想再去理睬,也不想再见究查,说他掩耳盗铃也好,行事怀私也罢,他都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