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英吃了一惊,却又感觉在料想当中。秦伯宗现在是众叛亲离,便是戴罪建功可免极刑,只是想在宦海上再拼一番前程是不成能了。
“小芋头!”
“泽苡,不要去恨你爹,他过得也不轻易。当年你大伯父跪在他面前哀告他同意与周家婚事,这一跪便是大半日,直到他旧伤复发,晕倒在你爹跟前。你许是不知,你大伯父身上旧伤,是幼时为庇护你爹被你祖父所伤。你祖父一心想着光复先祖时的光荣,对我们兄弟几个要求甚严,轻则喝斥,重则责打,你大伯身为宗子,为了照顾弟弟们吃了很多苦头,这一点,不管是你爹,还是我本身,都一向感念在心。”
“哎呦!”秦若蕖轻呼出声,待那声久违的‘小芋头’响在耳边时,刹时活力地鼓起了腮帮子。
“才不是如许,爹爹说了,蕖,芙蕖,若蕖,如夏之清荷,出淤泥而不染。”秦若蕖大声辩驳,果断要为本身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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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内心对父亲还是有痛恨的,怨他在娘亲骸骨未寒之时另娶,恼他不顾他的要求硬是要将他送到岳梁书院,恨他这些年对mm的不闻不问。可这些,都及不上他与暗害母亲的真凶同床共枕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