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姐曾经不谨慎把院里的小厨房烧了……”秦七娘嘴快地解释,让秦若蕖懊丧之气更浓了。
“长义那边可有密函过来?”两人接踵抬步,陆修琰问起了闲事。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打断对方:“4、四女人,这些你都会做么?”
他伸脱手去将暗格里藏着的乌黑描金锦盒抱出,揭开盒盖,里头零零散散的各式物件便露了出来,有女子用的碧玉芙蓉簪、孩童穿的虎头鞋、小女人戴的绢花、绣得歪歪扭扭的帕子、笔迹稚嫩的大字等等。
“部属忸捏,只模糊约约听到断断续续几句,并不知何意。”长英汗颜不已。
“这几日你可曾探听过那位四女人出身?”少顷,陆修琰止步问。
虽说亲王妃之位不敢想,可侧妃、庶妃倒是能够争上一争。
如果赋性如此,看来那晚之人确不是她;如果惯会作戏,可见此人城府极深。
“略探听了一番,只知这位四女人并非现在的四夫人亲女,而是秦家老四秦季勋故去的原配夫人卫氏所出。卫氏育有一儿一女,女儿便是这位四女人,闺名若蕖;儿子秦泽苡则于数年前去岳梁书院肄业,现在为书院的一员教书先生。”
秦季勋双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出声打搅。
书房内,四老爷秦季勋徐行行至一方书厨前,右手也不知按了那边,只听“啪”的一声,一处暗格鲜明闪现。
“嗯。”
大夫人松了口气:“如此便好,如果我们家与张家联了姻,今后往二皇子府走动也算是有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