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见着后点了点头,又道素气了些,又加了一个一个赤金的璎珞并一对羊脂玉手镯。吃过早餐,沅钰便上了马车,带着丫环婆子浩浩大荡的去了诚毅伯府。
“母亲,钰丫头过府来是丧事,我们还没好好瞧瞧钰丫头呢,您倒是搂在怀里给藏起来了,怕我们抢了不成。”
赵沅钰点了点头,内心却偷偷笑了,老太太好战略,先斩后奏,等刘氏晓得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只能让眼瞧着到嘴边的正妻之位飞走了。
“母亲放心,钰姐儿这么可儿的女人,求都求不来,若谁敢对钰姐儿不好,我第一个就不承诺,定要把钰姐儿抢回家来做我的闺女。”
赵沅钰清算了一下便带着燕回畴昔,老太太在宜安堂屏退下人,对赵沅钰说:“钰儿,我给你父亲定下了一门婚事。”赵沅钰愣了半晌,有些难以置信,因为宿世直到老夫人过世,父亲也扛着没娶,最后还把刘氏扶了正。赵沅钰问道:“父亲晓得这件事吗?”
“你母亲去后我们两家有多年不联络了,只是此次你父亲结婚,我们家必须给齐家个说法。祖母现在实在是拉不下这张老脸,你便替祖母做复书使吧。你也总要靠近娘家,今后的路才好走。”
老太太轻笑:“可真是傻孩子,你父亲若不晓得,莫非要把新娘子娶返来服侍我吗?”
老夫人赞成的看了齐二夫人一眼,又闲话了一会儿。齐老夫人便打发人去赵府通信儿,又特特叫人清算了一处院落,从库房中挑了一色好器具为赵沅钰添置,一时又叫了针线房的人过来为赵沅钰量制新衣,一向忙到晚餐时分。
老夫人破涕为笑,“你这皮猴儿,最是不消停,细心吓着你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