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见着后点了点头,又道素气了些,又加了一个一个赤金的璎珞并一对羊脂玉手镯。吃过早餐,沅钰便上了马车,带着丫环婆子浩浩大荡的去了诚毅伯府。
赵沅钰点了点头,内心却偷偷笑了,老太太好战略,先斩后奏,等刘氏晓得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只能让眼瞧着到嘴边的正妻之位飞走了。
赵沅钰回过神来,点头说,“怎会,这些日子跟着先生读书,我也明白了很多事儿。与祖母说句掏心窝的话,现在我们家如许多年没有主母,万事都要劳祖母操心,到底太不像了些,若父亲肯取,天然是再好不过,更何况,孙女信赖祖母的目光。”
“你外祖父和大舅二舅现在都镇守边关,府上只要你外祖母,大舅母二舅母和你大表哥二表哥,过府后你要谨言慎行,不成丢了我们家的脸面,可也别过分陌生,远了他们的心。”
第二日一早,赵沅钰早早醒了过来。燕双和燕回传闻要回侯府,也冲动的半宿没睡好觉。见赵沅钰醒了,喜气洋洋的为赵沅钰梳洗打扮。
老夫人看了信,沉默了半响,道:“你祖母倒是个明白人,你父亲倒是胡涂,若此次结婚今后能改了便罢了,如果不然,我豁出这张老脸也得把你接过来。”
“钰儿?你父亲娶了新人,你便要有新母亲了,但是不肯?”
齐家大老爷和二老爷就差一岁,前后脚结婚,又前后脚生子,大夫人二夫人年事相仿,兼之二夫人道情开朗,大夫人又风雅,二人相处便如同姐妹,说话也及其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