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柳非烟啐了一口,骂道,“要不是你活得不耐烦去练甚么《大灭尽经》,弄得子子孙孙腑脏灭亡,这岑氏人丁也不至于本日这般残落。老娘的丈夫就是因你而死,你本日还敢来杀我儿子,这五十年你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武功高又如何样?你觉得全天下就你一小我唯我独尊不成一世?老娘奉告你,中原武林的人可没这么好欺负,你在踏入中原的那一刻起,便必定要挫骨扬灰!”
“外人?”柳非烟冷哼,“跟你有仇怨的可不止碧霄山一家,何况我柳非烟师承明宗,更是岑柳他娘,要说外人,你这个被逐出师门的丧家之犬才他娘的是外人。”
岑柳甫一见百里丞艳将目光转过来便觉不好,身前一道逼人的气味裹挟着冰冷的杀意劈面而来,心下一紧,身后却无路可退,下一刻那张惨白妖艳的脸便至面前,腾身向上,掌中蓄力欲与之硬抗,耳际却蓦地插/入一声怒喝――
岑风和岑柳的目光亦投过来。
兰箫搂住她,目光有些感喟:“别担忧,现在不是还没事么。”
兰箫一掌拍向劈面,被那双生子身形一动避开了去,淡笑:“幸运罢了。”
血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冰冷的空中上,百里丞艳后跌数步才稳住身形,她的神采变得青紫,较着感到一股凝实的寒意渗入五脏六腑,心头警铃高文,当即封住本身几处大穴,一掌拍在胸口,一口浓稠的玄色血液吐出来,正冒着丝丝寒气。
白轻墨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