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郡王妃病倒隔天,刘郡王妃侧身坐到榻沿上,跟歪在榻上、闭着眼睛养神的孙老夫人谨慎的说着这事,孙老夫人听完,也不睁眼睛,语气冷酷的叮咛道:“打发个安妥人看看她去,跟她说一声,前儿我也是这么不舒畅,吃了多少药都不如何管用,厥后到普济寺听了几天经,就感觉身上轻巧多了,可见佛法无边,这才打发老二媳妇替我到普济寺守一阵子去,她这弊端儿和我一样,要不就让老二媳妇替我守完了,再替她守个半年一年吧。”
藤黄被俞瑶芳摇的头发都要散开了,忙抬手捂着头上的发簪笑道:“大娘子,别摇了,唉!大娘子!藤黄要被你摇散了!”
“这个?”俞瑶芳两根手指轻巧的敲着下巴,略忖道:“先不说,恬姐儿说过,越到最后关头,越要万分谨慎,阿娘那性子,阿爹又在这里住着,这是大事,还是等你带回恬姐儿的信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