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玉堂春不如流霞了!”俞瑶芳带着几丝愤怒踢了林珂一脚,林珂忙辩白道:“我阿娘说的,我阿娘说,千春坊如何能跟清风楼比呢?说清风楼是五皇子娘家的财产,必然是好的。”俞瑶芳无语的往上翻了个白眼,干脆不睬她了,李恬笑推着林珂道:“我们都不喝酒,你阿娘也不喝酒,实在好不好都是听人家说的,归正我也不在乎那点银子,掌柜们既然说行,让他们尝尝就是了,就算不能争个第一,也没甚么坏处不是。”
“那当然,如许的事当然都是偷听的!”林珂理直气壮道:“大哥、二哥另有我,陪阿娘说话,话说的好好儿的非赶我走,我当然要听一听啦,我奉告你,我听来的事可成心机了,大哥说温国公迷上了姚纤纤,为了她花了好几千银子了,还从我年熟行里借了两千两银子没还呢。”
“嗯,就看这头场演的如何样了。”
“你看你这急脾气,恬姐儿甚么时候做过不稳妥的事?她又不是你,你先坐下,我们听恬姐儿说。”俞瑶芳用帕子甩着林珂道,林珂一脸焦心担忧的看着李恬,勉强坐下来,直着上身紧盯着李恬催道:“你快说!好好的,你排甚么戏?”
“帮!当然得帮!”一提到银子,温国公的脑筋立时活络非常,从过了年这运道就好的不能再好,正愁着没银子用,这机遇就来了!
“爷早就晓得这戏它跟竞酒的事关着,要不爷能花银子这么替她撑场子?这帮没有帮一半的理儿,再说,眼看着就是我们的酒坊了,咱这是帮本身,从速归去,这事得跟老祖宗说说,再支点银子出来,不去樊楼了,从速归去跟老祖宗说一声去!”
“哪出杂剧不俗气的?都是才子才子,就看如何写了,我问你们,那樊楼是从甚么时候买卖好起来,成了我们都城数得着的大旅店的?”李恬看看林珂,又看着俞瑶芳问道,俞瑶芳只怔了刹时,就悄悄拍了动手,如有所悟的悄悄笑了一声,林珂想也不想的答道:“就从他们少店主在樊楼碰到现在的少奶奶,定了亲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