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来东海喝酒吧!我包管比子墨的好喝千倍!”好听的男性嗓音在天间回荡飘散,连同那鹄立在落日中红得刺眼的男人,垂垂隐入云海。
东华山,桃树下,相依而坐的两个身影被定格成一道斑斓的傍晚剪影。
“……”沉默半晌,上仙回握住他的手壮烈道,“柿子哥!”
才浅啜了一小杯,蓬莱上仙便已酒色微醺,身上出现炎热来。她抬起广大的流云袖在耳边扇了扇,试图让本身清爽些,但结果并不非常较着,上仙只好悻悻然放弃,转而捏起一颗紫玉葡萄抛在嘴里吃。
“每个凡人成仙前都会经历灾害,子墨当时的灾害就是妖。也就是说,要想渡劫,就必须杀妖――一个接着一个地搏斗妖族,直到接收充足的力量安然渡劫。那只狐狸,打回本相前应当是只九霄美狐,子墨老兄带着它估计是为了忏悔吧,毕竟靠殛毙换来的仙位孽障太多……”
“那么‘汗青性’的一件大事,那个不知?只不过想不到,女娲尊神最后所创的人竟是你这般胡涂模样。”敖歌嘻嘻笑一声,凑到上仙面前奥秘兮兮道,“我说,你压在长思山下上万年都没动静,如何就俄然醒了呢?”
说完,敖歌偏过甚来打量她,神采古怪道,“你问这个干甚么?”
“喂,喂!你别跑了成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敖歌变回人形坐在东华山桃花树下的圆石上,脸不红心不跳,“从子墨府上一向跑到东华山,看你轻荏弱弱,跑的倒挺利索的嘛。”
“我醉了,不可啊?”某女被逼问得退无可退。
上仙胃一起翻滚,双腿颤巍地来到竹屋,便看到门徒小白提着一盏琉璃灯站在门口,灯火下,他薄薄的唇边带着一泓明朗的笑意。
“我看不是吧。”敖歌也跟着垂下头凑得更近了,朝她戏谑道,“你喜好他?”
蓬莱上仙弯着腰大口喘气,断断续续抗议,“还……还不是你要,要追杀我!”
“师父,你喝醉了?”
敖歌死乞白赖地贴上来,扣紧上仙脉门逼迫道,“来来~!叫声哥哥给我听听!”
蓬莱上仙差点被风刮去西天极乐,只得用定身术将本身钉住,想要狠眼瞪着始作俑者,无法风太大连眼睛都睁不开。最后还是老君看不下去了,一爆栗敲在敖歌脑门上,冷声道:“本君的美酒全被刮走了,活腻了直说!把稳本君去天帝面前参你滥用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