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葱展开眼,发明本身正躺在江之鲤的臂弯中,两人胸膛相抵,肌肤相触,皆是不着寸缕。
陆浅葱脸颊绯红,捂着嘴摇了点头。
陆浅葱脸颊泛红,含笑抬起脸,恰好撞见他笑吟吟的眸子。江之鲤低下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角:“娘子精力不错。”
陆浅葱四周看风景,假装听不懂他的话。
头顶传来一声含混恍惚的低笑,江之鲤道:“是我不好。”说罢,他轻拥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几番深呼吸后,方沉着些许。
暗淡的房间内,嫣红的喜服扔了一地,一件叠着一件,再也分不清相互。
闻言,江之鲤眼睛一亮,顺势咬住她的耳垂悄悄吮吸,含混低笑道:“不如我们来做点实在的事情?”
濡湿的舔舐,酥麻的感受一起从脊椎直冲大脑。满室旖旎中,陆浅葱本能的发觉到了伤害,忙转过身去推他,红着脸小声道:“不可,不能再做了。”
“江叔叔!”
说甚么胡话呢,陆浅葱又好气又好笑,她竟不知江之鲤也会有不自傲的时候。
她目光和顺,看得非常当真,但这在江之鲤的眼中无疑是致命的引诱。他将她拉入本身宽广的怀中,再一次吻住了她,轻咬慢磨,舌尖与舌尖玩耍,久久未曾分离。
“还是不对。”
陆浅葱望着头顶摇摇摆晃的床帐,极力收拢最后一抹支离破裂的思路,心想:怪不得如此,本来是入夜了呢……
他从后拥着她,微弱有力的心跳撞击着她的后背,接着一个轻而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又沿着脊椎一起吻下,终究久久停在她的腰窝处。
日上三竿,陆浅葱很没出息的饿醒了。
昨日结婚,本就没吃些甚么东西,加上又是一整晚的颠鸾倒凤,更是浑身酸痛、怠倦不堪。固然半夜江之鲤起床为她熬了些鸡汤和米粥,但她实在是累极困极了,没吃上两口,便倒在他怀中沉甜睡去。
余晖淡去,明月缓缓从远山上爬起,蝉儿也倦怠了,在沙沙的竹风中安眠。星子灿然,夜,还很冗长。
竹帘慢卷,两人在风凉通风的竹厅顶用膳,你为我夹菜,我为你吹汤,一顿午膳用了大半个时候才勉强吃完。
江之鲤乌发自肩头散落,挑了挑豪气的眉毛,笑得别有深意:“你我伉俪二人联袂远游,还能做甚么。”
她尝试着从他的怀里起来,谁知才抬了抬胳膊,一股难以言语的酸痛刹时侵袭着四肢百骸。回想起入夜后江之鲤的猖獗,陆浅葱情不自禁的红了脸颊,手臂又有力的垂下来,只好望着江之鲤喧闹的睡颜发楞。
江之鲤看她的时候,连眼睛都披收回和顺的光,陆浅葱晓得,这个男人是真的很爱她。
她半垂着眼,嘴角含笑,全然不知这点鬼鬼祟祟的小行动已全然落进了那人的眼中。一声惊呼,她重新跌入了江之鲤的度量中。
他睫毛长而稠密,鼻梁挺直,呼吸绵长,微薄的唇角悄悄勾起,仿佛正沉浸于一个夸姣的梦境。陆浅葱伸手勾起他鬓角的一缕黑发,与本身的长发系在一起,悄悄打了个结。
吻中,有甘醇的酒香,醉民气肠。
江之鲤行动很和顺,眼睛一向是望着她的,但做着做着,他的眼神俄然变得凌厉而狷狂起来,又忽的翻过身,扣住她的脑袋就是一顿狂暴的深吻。
又来了!天外谪仙似的江之鲤,如何成了亲以后,脑中间中想的满是那种事!
陆浅葱从他怀中伸出一只手,好不轻易才够着床头针线篮中的剪子,谨慎的将两人结在一起的发丝绞下来。她摘下床头挂着的一只香囊,将发丝塞入囊中,喟叹道:“我老是感觉,统统仿佛做梦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