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葱的确没眼看他,低着头闷声不吭的喝酸梅汤,唯有微微发红的耳背明示了她此时的羞恼,如同一朵开在晨风中的蓓蕾,格外惹人垂怜。
好香!
江之鲤慢悠悠饮茶,身后的帘子卷起,映着满院翠绿的修竹,更显气质萧洒拔萃。他吹了吹浮末,淡然道:“我与娘子新婚燕尔,浓情密意,他们天然不会呆在这儿碍事,回酒坊照顾我们‘儿子’去了。”
他睫毛长而稠密,鼻梁挺直,呼吸绵长,微薄的唇角悄悄勾起,仿佛正沉浸于一个夸姣的梦境。陆浅葱伸手勾起他鬓角的一缕黑发,与本身的长发系在一起,悄悄打了个结。
说罢,她缓慢的坐起家子,却忘了两人的头发还结在一起,顿时痛得她低呼一声,又颠仆在江之鲤的怀中。身材透露在氛围中,有着微微的凉意,陆浅葱抓起锦被的一角,想要挡住浑身含混的陈迹,却被江之鲤伸手制止。
她垂下眼,视野落在他坦露的上身。江之鲤的身材苗条健旺,哪怕充满了深浅不一的疤痕,也并不影响团体的美妙,每一根骨骼、每一块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光是看着,都能感遭到健旺的发作力和兴旺朝气……
“不怕。”陆浅葱说。她沉迷于他性感降落的嗓音里,而下一刻,一种难以开口的痛贯穿了她。
她尝试着从他的怀里起来,谁知才抬了抬胳膊,一股难以言语的酸痛刹时侵袭着四肢百骸。回想起入夜后江之鲤的猖獗,陆浅葱情不自禁的红了脸颊,手臂又有力的垂下来,只好望着江之鲤喧闹的睡颜发楞。
陆浅葱白了他一眼,悄声腹诽:疼,是真疼啊!
“江郎……唔!”
暗淡的房间内,嫣红的喜服扔了一地,一件叠着一件,再也分不清相互。
她眨了眨眼,捂着嘴含混道:“没洗漱。”
江之鲤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顺势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用舌戏谑的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