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晃着没有脖子的小脑袋点头称是,但并非毛毛听话了就能办功德,虽说是灵兽,却没有狗那么聪明通灵性,解释了很多遍,乃至画了月川的肖像,它竟然仍找不到人,最后无法的我只能乞助墨竹的书库了。
小毛毛一听,严峻起来,甜甜而不幸地呜呜两声,撅着小圆尾拿脑袋蹭了又蹭,以图挽回我的心。
但鉴于墨竹的深不成测,并且他也算得上我半个师父,我装模作样弱弱应“是”,统统谨慎便是。
面对墨竹的威胁,刁悍的我毫不害怕,死过十遍的痛都接受住了,另有甚么新招奖惩我,回想起忘轩和月川的话,我谨慎地瞥一眼墨竹,既然我的资质在凡人中都是极差的,他为何将我留下,莫非他真的有所诡计?新鸨娘?
“糟糕,信没带!”
我心中悄悄吐舌,还是咕噜咕噜吃得欢畅。
我急念两三道咒法打在它身上,出去浑身泥土污垢,但毛毛却没扑上来,而是绕着我的脚,又欢畅地冲回门口,莫非把人带来了?
另有踏月术,只要将灵气法力凝集在脚尖,一蹦三尺高不在话下,翻墙飞房顶都不过是儿戏,一样的,把法力堆积在手上,手掌打出去的力道就会增大,月川后院墙上的掌印就是这么来的。
敢情这家伙出去了大半天竟然是会相好去了,还明目张胆地带返来调情,太胆小妄为了,“莫非还想我给你们主持证婚不成?”
因而我判定将白毛毛抱起来揉了又揉,小东西只比手掌大不了多少,满身肉呼呼暖烘烘的,必须留下。
偌大个书库一排排摆着十几个架子,架子摆满了,很多书放不下混乱地堆靠在架子边,书库正中间有一张太师椅,一张陈腐的桌子,桌上文房四宝混乱地摆放,羊毫沾着墨都已经干透,砚台下压着几张纸。
“他们看中的是你的隐息之体,能够与风与氛围与六合万物融为一体的特别体质,别人没法感知你的存在,不夸大的说在白子以下修为的人,都很难发明到你。”
但下一刻,白毛毛楚楚不幸地迈开小短腿,边走边滚的敬爱模样,实在令我爱不释手。
痛!我揉揉腰爬起来,不幸的门被撞碎了把手,我还真是皮糙肉厚!
“既然如许,你愿不肯意认主?”小东西一听眼神变得警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