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从赤忱的箱笼里搜出了瓶子,在郑玫娘确认是砒霜,温宥娘在叨教严捕快与自家祖父以后便让人用冷水将赤忱泼醒。
温老爷也瞥见了坐在一边的其他两位老夫人跟官府的捕快大人,也晓得本身大儿子的德行,恐怕又是不管不顾当着内里的报酬了本身媳妇儿跟当母亲的顶撞了,只能踢了一脚道:“给我滚到一边去!”
严捕快起家回礼,客气道:“那里。本日本是府上前来告官,说是府中出了性命,下官这才带人前来。还望温老爷莫要见怪。”
温老夫人虽被气着了,却也是风俗了。这些年,常常不管那仇氏犯了甚么错,在本身这个儿子眼里,都是本身这个当母亲的在磋磨。可本身被他祖母磋磨的时候,也未曾见他跳出来讲过一句。
这是筹算把温老爷拉下水了,当年温老爷压下此事何尝不是因为仇氏的娘家失势,见此事仇氏竟将事情推在他身上,对仇氏更加不满,却也只能抿着嘴在一边旁观。
这时本倒在温家大爷怀里哭的仇氏对着温老爷叫道:“求公公替儿媳做主!”
说完温宥娘又对其他两位老夫人、严捕快及张府、仇府各房人道:“宥娘之前所言,若哪有不敷,请诸位夫人见教。”
“闭嘴――”温老爷将手中茶杯砸向大儿子吼怒道。再不住嘴,甚么都摊开了来,本身这一张脸怕是在本日要丢尽了。
“当然,这跟案情也没多大的干系。”温宥娘从中间丫环手里拿过装砒霜的瓶子,“因为证据就在这个瓶子上。”
“众所周知,京中发卖瓷器的瓷器行业不过那么四五家,这瓷瓶是哪一家出的,一看底部就知。再有就是药房,因砒霜剧毒,药房在售卖之时皆有存证。且装砒霜的瓶子,大多为瓦瓶或厚纸,能用瓷瓶儿装的,都是非富即贵之家。这两点,只要随便一查就知。”温宥娘将瓷瓶重新放回盘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