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强一怔,向岳不群行了个礼问道:“岳先生,这但是你华山派的秘笈?”岳不群细心瞧去,连连点头。
数今后,岳不群就带着华山派世人到了洛阳,在一家大客店投宿了。
岳不群知他是想起了去世的女儿,当即收起了笑容,道:“是的!”
岳不群循声看去,见令狐冲受了伤,知事有蹊跷。但令狐冲这番话非常的无礼,就假装活力的模样,喝道:“冲儿,开口!”
第二日,岳不群正与王元霸、王伯奋、仲强在王家花厅说话,却俄然闻声令狐冲叫骂声:“金刀王家,卑鄙无耻,武林中从未见过这等肮脏肮脏的人家!”
还没等令狐冲答复,只听得门外一个宏亮的声音说道:“岳大掌门远到光临,鄙人未曾远迎,可当真失礼之极哪!”
当下四人交拜了站起,岳不群向众弟子道:“大师过来拜见王老爷子和二位师叔。金刀门武功威震中原,我们华山派的上代祖师,向来对金刀门便非常推许。此后大师得王老爷子和二位师叔指导,必然大有进益。”
岳不群把林平之叫道身前来,说:“平之,你先去你外婆家通报一声,说师父要前去。我们筹办一下,随后再去,免得失礼了。”林平之嗯了一声,欢畅的大步往外婆家走去。
王元霸手中拿着那册子,淡淡的道:“令狐贤侄,这部《辟邪剑谱》,你是从那边得来的?”
令狐冲昂首问道:“为何?”
岳不群道:“府上既有一名师爷会得吹箫,那么这到底是剑谱,还是箫谱,请他来一看便知。”
见令狐冲低头不说话,岳不群诘问道:“是因为后代私交?”
令狐冲愤然道:“你祖孙三代,口口声声的说这是《辟邪剑谱》。你们见过《辟邪剑谱》没有?安知这便是《辟邪剑谱》?”
岳不群皱眉怒斥道:“冲儿,我让你放心保养,你怎地如此不自重,脑筋里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众弟子齐声应道:“是!”顿时在客店的大堂中跪满了一地。令狐冲颠末岳不群方才的一番劝戒以后,也非常见机的跪下施礼。
岳不群笑道:“女孩儿年纪还小,再说,我们学武功的人家,大女人家整日也是动刀论剑,甚么女红烹调可都不会,又有谁家要她如许的野丫头?”
令狐冲嘲笑道:“是你不会吹,未见得别人也不会吹奏!”
岳不群叹了口气,走下坐位,来到令狐冲身边,道:“让我来吧。”说着,将令狐冲双臂被扭脱的枢纽都给接上了,也算是大要态度,要站在令狐冲的一边。
岳不群笑道:“鄙人佳耦带了徒儿出外游历探友,以增见闻,第一名要拜访的,便是中州大侠、金刀无敌王老爷子。我们这几十个不之客,可来得冒昧了。”
岳不群忙摇手道:“这个可不敢当。”
王元霸笑道:“老弟说得太谦了,将门虎女,平凡人家的后辈自是不敢攀附的了。不过女孩儿家,学些闺门之事也是好的。”说到这里,声音放低了,有些黯然。
王元霸道:“武学秘笈的种类极多,有报酬了守秘,怕人偷窥,用心将武功图谱写成乐谱模样,那也是有的。这并不敷为奇。”
令狐冲仰天大笑,笑声半晌不止,岳不群见此,斥道:“冲儿,长辈问你,便当据实禀告,何故胆敢如此无礼?甚么端方?”
岳不群晓得,王伯奋、王仲强是林平之的父辈,要他们给下跪实在是大大的不当,心中定然有怨气,岳不群只好与已来到一旁的宁中则跪下行礼,说道:“我们平辈相称,‘师叔’二字,如何克当?就从平之身上算来,我们也是平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