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八百份如何也少不了,倒是城里,店才开张,一日能卖出去二三百份,就已经算是好的,这一家店就交给瑞叶绿萼两个来打理。
吴女人拿她当作要好的女友,内心想着天下当娘的都一样,这事儿头一回可不吓死人了,可要她细说,她却可贵不美意义张口了。
可丝缎经不得油烟,她细心探听过了,本地的丝户都是趁早洗丝,丝户洗丝的时候,不准民人用水,垂垂这些人家干脆都住在一处,临水而居,穗州又没夏季,不必破冰,只还按着点来洗丝,等民人用水时,脏水都已经往下流去了。
石桂笑起来:“我不成不是白给你,但是得指派你做事儿的。”说着拉过瑞叶坐到床沿,从床边柜上取了一匣子榛子剥起来:“你今后就真当贤浑家了?你看看穗州这很多女人谋生,女掌柜女夫役女伴计,如何你就非得缩在背面,莫非今后就只做针线,眼睛都熬坏了。”
这两人本也没想着老太爷老太太能欣然答允,纵是宋嫔生了儿子,叶文心也是罪官之女,宋老太爷想着孙子守孝过后,就在本地大族说一门婚事,就是今后再不能入宦途了,此时他也才二十,另有四五十年的工夫要过,谁能料得着最后呢。
吴家这回是嫁女不是入赘,急巴巴的置下了小院子,又调派了人手,吴夫人倒也不怕丫头婆子们不平管束,自家这个女人,嘴巴懒得动,拳头却爱动,又有个打跑了匪人的名声在,哪个还敢再作耗。
出了热孝,可带着孝上门去看人家办丧事总归不好,石桂写了一封信去,吴夫人竟了身边的嬷嬷来请,既是诚恳相邀,她便去了,还给吴家女人预备了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