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心有些绝望,又有些放心,倾慕了这些年的人,只当是近在面前了,本来还远在天涯,跟着小女人进了门,面前就是一片开阔地,系着两条长绳索,像是晒衣裳的处所,却极低,一人都能跳畴昔。
石桂听完便乐了,一个远在天涯,一个近在面前,不时就能帮着撑腰的,看得见摸得着,比金字打的皇后招牌还管用些。
叶文心一时怔忡了,天下哪个不晓得颜大师是颜皇后的mm,宝芝不说是皇后的mm,反说是右参议夫人的姐姐,这层干系如何比得上皇后。
早生二十年,就是跟颜大师一处办学了,石桂笑起来:“现在也不晚。”问了百穗这学馆里管事的是谁。
出了学馆的门,叶文心好久没有言语,秋娘绿萼那里晓得,石桂却笑:“这是寻访一名高人,可惜没能见着,还得等她返来。”
宝芝“扑哧”一声笑起来:“女人端的是外埠来的,这女学馆的馆长,但是个了不得的人,你们才还拜见右参议家,馆长是右参议夫人的姐姐。”
女学馆既无匾也无牌,清清净净一扇小门,门半掩着,里头是粉墙乌瓦,建的屋子与别处罚歧,倒有些江南风味,宝芝点点这门:“这个就是女学馆,里头又能读书又能纺丝,纺了丝就装在篓里,船载出去卖给丝厂。”
石桂“扑哧”一声笑了:“这倒可惜了,可惜穗州不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