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利落随便,柳凤寒却不免悄悄一哂。他本就生得美艳,这一笑更是瑰姿艳逸,也反面她客气地直截便道:“虽说贩子有利不往,但你这玉簪但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是全不止五金的。”
这一问实在过分直白,直叫夙英的眼都瞪成了铜锣,一时竟不知如何出声了。
周如水这一问直是在将他的军,也未否定自个真是从宫里出来的。柳凤寒明显也是一怔,未想到她竟承认得如此之痛快。
如此,方才还放肆霸道的几个大汉都堪堪为五两金折了腰,哄抢做了一团。
闻言,周如水微微挑了挑眉,心中,悄悄放下了一块巨石。她嫩白的手指揪着腰间的璎珞坠子,与夙英对视一眼,直过了半晌,才忍着笑问:“你如何不猜,我就是天骄公主了?”
少顷,在周如水与夙英的瞪视中,他大咧咧一笑,眼中透出了贩子固有的夺目。俄然,就特地地抬高了声音,颇是当真隧道:“自我迈入茶寮起,便不感觉你只是个败落户家的姑子。”说到这,柳凤寒明丽的眸子闪了闪,直盯着周如水,低声轻吟道:“我曾听闻,天骄公主正自邺都往华林行宫避暑,你与那些姑子同道,却非同至平地。难不成,你是往华林行宫去的?”
未几时,还不待周如水起家,连接后厨的门帘便再次被掀起,三名高瘦不一的壮汉被那小二领着涌入了堂中,直截就拦住了三人的来路。这一刻, 也不像欺诈的了, 直截就像是打劫的!
周如水亦是怔了怔,心道才夸他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下,就算计到她头上了!却,说是有些恼罢,却又不自禁地想夸他聪明非常!
他话音方落,三名壮汉便往柳凤寒冲来。却他们才冲到一半,三人中最肥壮的男人脚下倒是一顿, 他一手拉住身侧两人,面色不竭变幻。半晌,竟是转过甚去看向站在原地的小二,结结巴巴地踌躇地说道:“祥哥, 他…他…他…他仿佛是徽老迈。”
柳凤寒的语气淡淡,极是笃定,倒叫周如水真真松了口气,却,她又不自发地苦笑了一下。
这般实话实说,叫周如水不由扬起了嘴角。
爱不爱我你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