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论如何,脸上擦完了,该轮到脖子了。
背部、手肘处,疼得短长,那必然是在山崖上擦破了皮,可当时没感觉如何的脸颊、脖子等处,却鄙人山以后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那种白瓷瓶是白木染再熟谙不过的,闻人卿的药房里便放了很多,内里装着各式百般的药物,但如许说也不精确,因为在白木染看来,此中治病的药为少数,多数都是各式百般的毒。没错,一开端白木染所中招的让她浑身发痒的香粉就装在此中的一个白瓷瓶里,以后她去清算药房的时候,闻人卿也警告过她不要乱动内里的东西,不然结果自大。
“哎……哎哟……你轻点――”
一开端还能强忍着,将近忍不住时,白木染便有些抖。
“喂!你……”
当擦到碍事的两根细带子处时,闻人卿也很直接地就将那两根带子解了,持续停止她的擦药步调。当事人白木染却俄然感觉胸前一松,接着,身侧有两根细带子耷拉了下来,她当即明白了闻人卿干了甚么功德。
不会又如何?难不成她闻人卿要纡尊降贵替她擦药?打死她也不信。
这一次,连闻人卿本身也没发觉,她上药时的行动轻柔了很多。
见白木染傻里傻气地趴在绝壁边上看着她,不知为何,闻人卿崛起了一点玩心,便不顿时行动,反倒顺势朝下边坠了那么一下。
埋在被子里的白木染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我如何了?我对你那些毒/药才没兴趣!”
脏衣服甚么的……
时已至夏末初秋,白日里热,夜里却已凉了下来。
这么一想,闻人卿便不乐意再当夫役了。
她先看了看手肘处的伤。
但很明显的,闻人卿偶然候乃至要比鬼怪可骇多了。
抬着头,闭着眼睛,全部脸都朝她的方向倾过来……
还好,借着月光可看清楚,两手肘处都只破了点薄皮,痛是痛了点,但过个几天该当就没事了。毕竟当时另有衣物磨去了部分力道,想来背上的伤也差未几,应当是没甚么大碍的。
只是当时……
但是闻人卿底子没给她余地去想太多,闻人卿夙来都是个简朴卤莽之人,伸手就将白木染那本来就有些松垮的寝衣给扯了下来。
“你那些药……就不能多换几种瓶子放?换个色彩款式也好?再不济你将瓶塞的色彩换一换,或者在瓶子上贴个条儿,也比如许让人辩白不出得好。”白木染先接了此中一瓶,用手指出来蘸了点药膏往本身脸上涂,涂着还嘟哝了几句。那药膏是腻白的色彩,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花香味,擦在脸上凉凉的非常舒畅,白木染感受本身火辣辣的脸仿佛一下便冷了下来,刺痛的感受也轻了很多。
白木染将其扔在过道里的竹篓子里,一点思虑的力量都没有,进了屋子便一头栽倒在她那两床薄被上。
要不能如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你想干甚么?”
不过白木染先忍不住想说的,倒是那药瓶的模样。闻人卿的药房里几近统统的药瓶都长一个模样,白瓷的,一点斑纹也没有的小瓶子,那么多药瓶子,全都按闻人卿的风俗摆放着,到需求用的时候,闻人卿便按本身的影象取了,再翻开瓶塞稍闻一闻,便能说出是甚么药来。
白木染眼尖地瞥见闻人卿的手中拿着两个白瓷瓶。
她倒会纳福!
实在,白日里采药之时,她的确粗心了,并非甚么用心,那一脚是真踏空了,但凭她的反应,当然能当即提一口气翻身飞上来。
白木染双手捂着胸,为可贵不可,再想想等会另有手肘,万一闻人卿直接将她扒光……咳咳,固然都是女人,本身有的闻人卿也都有,可本身还是亏了。这么一想,白木染急中生智,倒是想出了一个好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