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质特别,与凡人分歧。”闻人卿可贵打起精力来,还与她多说了几句,“静养几日便无碍了。”
“是……也是和山下茶棚子里的人是一伙的?”
白木染健步如飞,走了一脑门的汗,直朝着她们前一晚别离之处而去。
“回谷。”
这一次,是不容辩驳的果断语气。
白木染瞪大了眼睛。
――留在百香谷,乘机而动。归正,她临时也跑不掉,不是么?
“……好吧。”
“你的伤……”白木染倒是想帮手,可一来本身没甚么深厚的内力能给闻人卿运功疗伤,二来本身对医药一窍不通,“你如有甚么需求,我去帮你筹办。”
“没……没没没甚么……”
这还是第一回,闻人卿情愿与她这么靠近,乃至如此信赖她,将本身的身家性命拜托给她了一半。
闻人卿此人,向来讲一不二,对其别人如此,对本身更甚。既说了让她等在堆栈,这一日一早汇合,就毫不会拖到中午。可现在,一日已差未几过完了,夕照渐沉,却还是不见闻人卿的踪迹。
闻人卿夙来讨厌男人,可即便是女子,也不喜人靠得太近,老是要摆出一副遗世独立的模样,即便白木染与她相处了几月,可每到两人间隔太近时,她也总要稍稍撇开脸遁藏开,或者眉头微蹙,一脸不快。
闻人卿的伤还未知如何,她却如此这般,实在不该该。
可照这一封密信来看,余春明不但晓得她的出身,并且仿佛还晓得得很清楚。只不过不知是为了甚么启事,多年来一向瞒骗于她。
“……”
弄到一半,手上的行动又止住了。
“……回……百香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