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越人长歌录 > 第二章 王室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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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策正欲再问,只见刚才那名老仆,手捧木盘,端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米粥过来。额头处鲜明一个“盗”字,明显是坐罪受墨刑之人。不过墨刑在当时极其平常,江湖中人更是多有此罪,荆策天然也就见怪不怪。加上昏倒数日,此时正腹中辘辘,便二话不说,端起碗来一顿狼吞虎咽。送碗之时,只见老仆目光游离,左耳微动。不由吃了一惊。他们此时正处于后院,与前院之间尚隔了一座花圃,一间正屋,间隔甚远,他耳中只闻得刀剑之音,却听不到其他。而这老仆看上去竟似听得清楚普通。不由心中大骇。老仆接过碗,回身正欲拜别,只听周藏墨道:“黑伯,你先去看看吧。”那老仆便将碗放在门口桌上,对周藏墨施了一礼,径直分开。

他父亲荆懦是齐国大将,他自幼长在虎帐当中,那些兵士们便称呼他“小将军”,父亲惨死宫院高墙时,他被师叔晏赤子救走,藏匿在晏赤子家中足足三月,以后周藏墨入齐将他带走,交与金乌城。当时他早已记事,晏赤子与周藏墨固然不说,但是齐国纷繁众口,加上他长大后行走江湖,虽仍旧不知父亲到底如何惨死,杀父仇敌详细是谁,但老是晓得一些人一些事。那瘦子俄然开口如此说话,不知可也是父亲部下兵士?与父亲之死但是又有甚么干系?

三人交斗约有三刻钟,只见黑伯俄然长鞭递出,身形陡转,如影如风,半晌三人便被捆作一团。公孙朝吴衣服已被长鞭打得破褴褛烂,脸上另有鞭痕,狼狈不堪。瘦子双目凸起,瞪着黑伯,满脸不平气。瘦子则不断地扭解缆体,口中叫道:“你这鞭子,声音太吵,换个处所,我们再比。”

周藏墨“哼”了一声,道:“主子在不在鄂城还需求别人告诉,他这个家臣倒是做得好安逸!你伤未病愈,让他多等几日也无妨。”

荆策看了半日,却看不明白黑伯招式,只感觉他挥鞭自如,竟是像农夫耕地时用鞭子打牛普通天然。只消半晌,公孙朝吴便连败数招,长鞭频频擦身而过,伤害至极。

荆策吃了一惊,正欲说话,苍梧双怪却先行不见了踪迹。

荆策与郑度对视一眼,双双大骇。少时,常巨田曾无数次跟他讲起姜太公子牙之事,隐逸七十余年,一朝出山,上安国度,下抚万民,后又育得一方百姓。每回他都听得冲动万分,感觉人生六合间,那般奇才,如此功业,当真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不想黑伯竟是姜太公先人,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转而又奇特他怎会受有墨刑。

只见那年青人走上前来,对周藏墨慎重一礼,道:“长辈蔡国公孙朝吴,周前辈,多有打搅了。”

荆策一愣,恍然大悟。忙拱手道:“荆策痴顽,郑兄原是故交。”遂起家与郑度比肩而站。郑度朝他一笑。

公孙朝吴正欲行礼,周藏墨却指着方才与苍梧双怪打斗的年青男人对荆策道:“这位是楚国右尹郑丹之子郑度。”

荆策愣得半晌,郑度喊他,他也没闻声普通。周藏墨便走近他身畔道:“策儿,这个仇我们迟早要报,我也在等这个机遇。”周藏墨与荆懦暮年了解,引为至好,荆懦之死,若不是因为晏赤子身在齐国,家属连累太多,依他的性子,早就闹得天翻地覆了。荆策并不明白他一番思虑,只是常常想起父亲之仇,便痛彻于心。

公孙朝吴一扬手,堂下一卒便交给他一个传竹筒。他便见礼又道:“朝吴来时,家父叮咛于我,如果前辈有难堪之处,便将此书柬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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