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某公事公办罢了。”叶重生双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黄大海,“黄老板还是从速归去筹办大洋吧。”
话音一落,就闻声“砰砰砰砰”一阵乱响,“玉楼春烟馆”巨大的烫金招牌刹时被打的稀巴烂,摇摆了半天掉落在地。
笔迹草率 ,倒是铁划银钩,刚毅有力,透着几分放荡不羁。
黄大海脸一黑,晓得明天没法善了,声音也寒了几分:“叶大少肯定要这个数?”
叶重生又道:“我们要脸么?”
刁望德领着五六十个持枪巡警,气势汹汹的来到近前,看到掉在地上的金字招牌另有被打成筛子的烟馆大门,当时就怒了。
此时,百里外的保定县城火车站。
第二天,鲁西平一大早就急仓促来找吕司令。
这个新来的生瓜蛋子也不晓得走了谁的后门当上的队长,行事放肆放肆,莽鲁莽撞,才来几天就已经获咎了一大票人。
“有人打我们的脸,如何办?”
就在这时,街头传来一声阴冷的断喝。
黄大海听到声音,眼睛不由得一亮,正主总算是来了。
……
这一刻,副队长真是恨极了这个北平下来镀金的公子哥儿。
“叶大少台端光临,敝店真是蓬荜生辉……”黄大海装出一团和蔼的样,还冲叶重生作了一个揖,也真没谁了。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当然要脸。”
叶重生却满不在乎的模样,嘴角挂着一丝嘲笑,望着从烟馆门口跑出来的黄大海。
“好,开枪!”
看到这一幕,黄大海当时就一口老血喷出来,第一次碰到这类不按套路出牌的,他这个老江湖也没辙了。
“这块招牌用的是上好的海南花梨木,名家赐字,名匠雕镂,光是镶出来的黄金,少说也有四五斤把,折合现洋起码得一万大洋。”枯瘦老头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一万大洋”上特地减轻语气。
叶重生翻身上马,昂首看了一眼门楼上的“玉楼春烟馆”五个大字,眸子里刹时掠过一抹阴冷之色,十天前,自打他以叶重生的名义来到这怀柔县城走顿时任,城内统统的烟馆赌场另有倡寮,都遵循他开出的价码缴了庇护费。
叶重生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回过甚对身后站的几十个伪军说道:“黄老板不给面子,那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全都有,对准……射击!”
纸条上只要寥寥几个字:北平去也,后会有期。
“叶大少,这可使不得,黄大海是差人局局长刁望德的小舅子,手底下上百条枪,如果闹起来,我们不必然能够占到便宜啊。”一旁的副队长见状吓了一跳,从速上前劝道,“我出来劝劝黄老板,让他把办理费给补上。”
“有了这身黄皮,可就费事多了。”叶重生摸了摸身上挺括的皇协军戎服,暴露了一丝微微的笑意。
他现在的身份是皇协军驻怀柔县城的伪军小队长叶重生,手底下管着六七十号人,趁便说一句,这个叶重生还是华北伪自治当局主席叶茂元的侄孙。
“啥?”鲁西平瞠目结舌道,“由着他去?”
“黄老板就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了,叶某没兴趣。”叶重生却不给面子,直接打断了黄大海的话,“从速筹办一万大洋,不然我封了你的烟馆。”
步队前面,叶重生骑着高头大马,腰挎南部十四式手枪,一脑门的放肆。
杀掉叶重生以后,八路军叶重生就摇身一变成了汉奸叶重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容人,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