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外搜索数日,方找到了那条九死平生道,让人惊奇的是,通往银城的小道入口,无人扼守,想来一则此道凶恶,有去无回,平凡人哪敢擅闯此道,二则,银城中扼守着,发誓此生不出天山的至尊级妙手风寒烟,谁敢不要小命的闯银城,就算是军队,以小道的易守难攻,也占不了半分便宜,是以银城有恃无恐。
凌云染不敢久留,与周熊趁着夜色出了城,出城时保卫查问了几句,凌云染学了些天山的口音,再者白袍加身,保卫看不出她二人的中原面孔,就等闲放行了。
白雾遮住了凌云染的视野,她探头望不见山底,昂首望不见山颠,面前只要浓烈的白雾,酷寒入骨的风雪,险要的小道,如此艰巨的处境,没有异于凡人的刚毅性子,真的轻易滋长出绝望的情感,疯乱癫狂。
不知再见着凤儿时,若也是一身白袍,内里该是如何风景?凌云染摸着下巴,眼底漫着笑意,不成,带凤儿回都城时,顺上两件白袍,让凤儿和心儿都穿戴白袍,内里不着片缕,想要享用时,只需翻开便可,凌云染仰着脑袋,按捺住脑海里香艳的画面,也按捺住那快流出的鼻血,公然这些上路的日子里,本身有些孤单了。
凌云染上了肩舆,她吃苦惯了,命人备了四抬的肩舆,四个精干的大汉轻松抬起了肩舆,往山颠走去,亲卫和主子分离在前后保护。
荒墟子民感激神女的救赎,对银城膜拜,称本身为天山银城的子民,被神选中的历代圣女会毕生守在银城中,庇佑天山子民,而为了表白对风雪神女的尊敬,银城里皆是女子。
光荣的是,通过数日的刺探偷听,倒真让凌云染有了所获,在城外的天山之底,有条通往银城的小道,乃九死平生道,构造满布,阵势险要。
天山的人,喜好穿戴丰富的白袍,男人面庞如刀刻般刚毅,眼神固执,披着野兽毛皮的大氅,而天山的女人们,则是一袭白袍包裹住满身,围上了面巾,只暴露双眼睛在外,包的严严实实的。
哗啦,俄然轿身一抖,凌云染探出头,见得轿夫脚下一滑,她叮咛道,“靴底都绑上草绳,靴里塞些棉花”,如此能够防滑防潮,不致于脚底冰冷的落空知觉。
“真想扒开白袍,看看内里是甚么?”,凌云染摸着下巴,笑得很鄙陋,她也确切如此做了,她让亲卫和主子们留在城外,和周熊二人敲昏了一对筹办回城中的男女,“我身形高大,换不了女人衣袍”,周熊乌黑的脸上闪了红晕,拖着那天山男人往草丛走去,凌云染白了他一眼,解开了女人的白袍,瞥见内里的衣衫,如猜想当中般,香艳至极,凌云染放缓了行动,赏尽了□□,方换上天山白袍,给那昏倒的女人披上了本身的外袍。
相传是诸神对保护天山的圣女的磨练,历代圣女继位时,需的斋戒一月,沐浴换衣,青丝不簪一物,只着薄弱白袍,在冰雪中赤脚而行,从山底至银城,能通过此凶恶之道,方为至纯至净,表情平和,万中无一的银城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