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鼻子“哼”了一声,俄然取出军政凭调龙符,对钱县令大声喊道:“钱县令,你认得我手中的这个军政凭调龙符吗?”
会稽县衙里,县令钱德贵正伏在案桌上低头翻看着檀卷,副县丞钟昊与几名捕快们则站立一侧,恭候待命。
钟昊仓猝肃立应道:“钟昊在此!钟昊愿服从池大人调派!”
池青坐在案桌里,拿起案桌上的惊堂木,“啪啪”敲了两下,声色俱厉的呵叱道:“贾敬善,你好大的胆量,竟敢与钱德贵狼狈为奸,私藏米粮于会稽山,你可知罪?”
蓝天化说道:“文清妹子,钱德贵毕竟是你的爹爹,你还是躲避一下吧!我们五人技艺比较高,抓捕罪犯这件事情,还是由我们来做吧!文清,你和吴先生、灵飞兄弟他们一起,带上兵器,先行到会稽山搜索藏粮,必然要谨慎,这但是场性命攸关的战役啊!”
钱德贵闻言,颤抖着应道:“是,是,池大人,我们会稽城县衙大小官员,愿服从池大人统统调派!”
钟昊带着几名捕快随即冲了上来,拿绳索将钱县令捆了个严严实实。
瞥见范云卿领着四位素不了解的陌生男人站在堂下,钱县令立即笑道:“吆,范老板,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你身后的这四位是……?”
池青见状,勃然大怒,大声呵叱道:“如何?钟昊,龙符在此,你想抗令不遵吗?”
贾敬善见状,晓得池青来头不小,他眸子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内心在策画着大抵是钱德贵已经交代了秘闻。
钟昊应道:“池大人,县衙里的大小巡卫捕快们,加起来得有六十多人吧!”
池青马上命令,号令钟昊将贪腐县令钱德贵关进大牢,等待发落。
钟昊在贾敬善中间大声呵叱道:“贾老板,堂上就坐的,乃是京都城刑部巡卫官池大人,在池大人面前,你最好少耍滑头,速速将你与钱德贵如何藏匿粮食的事悉数交代清楚,免受皮肉之苦!”
池青大声喊道:“嗯,很好。钟昊听令!速速将贪腐县令钱德贵给我拿下,等待发落!”
钟昊伸手推了一把贾敬善,他那矮胖的身材闲逛了两下,双腿发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钱县令的中间。
池青话锋一转,俄然问道:“钟昊,这会稽县衙里,统共有多少巡卫捕快啊?”
范家大院宴客堂,林如雪给展灵飞、钱文清两人牵线以后,世人一片嬉笑热烈。
钱县令被五花大绑的捆着,嘴里却不断的喊道:“池青,你凭甚么绑我?我钱德贵乃朝廷命官,堂堂会稽城县令,你为何要绑我?池青,我钱德贵不平,我要进京去告你,告你滥用权柄,逼迫良善!”
池青哈哈笑道:“这龙符是池某在分开京都城前,皇上亲手交给池某的,皇上让池某持此龙符沿途节制各郡县大小官员,任凭池某调遣,便宜行事。会稽县令钱德贵听令!”
池青想了想,说道:“我看这件事情,应当分两步去办。第一步,我们先持龙符,去县衙接掌军政大权,将钱德贵和贾敬善两人节制起来。第二步,我们带上县衙的巡卫们,让贾敬善带路,到城外的会稽山搜出藏匿的粮食,然后运回城内,赈灾放粮,拯济哀鸿。”
蓝天化道:“嗯,分两步来措置这件工何为好。我看,我们应分红两队,第一队由池大哥、我、冲虚道长、范大哥和玉良兄弟构成,前去会稽县衙领受军政大权,并抓捕钱德贵和贾敬善,然后带领巡卫赶往会稽山,搜索藏粮。第二队由吴先生、灵飞兄弟、小倩、如雪和文清构成,先行赶往会稽山,搜索藏粮。大师看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