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县衙里,县令钱德贵正伏在案桌上低头翻看着檀卷,副县丞钟昊与几名捕快们则站立一侧,恭候待命。
池青见状,“啪”得一声,敲了一下惊堂木,对钱德贵说道:“如何?钱县令,你说贾敬善诬告你,那我问你,你的女儿钱文清也会诬告你吗?我实话奉告你,这件事情,最早就是你的女儿钱文清揭露你们的!明天夜里,贾敬善拜访贵府,还贿赂你一万两银票,可有此事?”
钱德贵闻言,颤抖着应道:“是,是,池大人,我们会稽城县衙大小官员,愿服从池大人统统调派!”
钟昊闻言,禁不住一惊,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说道:“池大人,这,这……”
池青、蓝天化五人进入县衙大堂的时候,钱德贵放下了手中的檀卷,抬起了头。
钱德贵一听,仓猝辩论道:“池大人,我那里收过甚么贿银,冤枉啊!”
钟昊肃立应道:“是,池大人,钟昊遵令!”
钟昊应道:“池大人,县衙里的大小巡卫捕快们,加起来得有六十多人吧!”
世人闻言,都点头应允,唯有钱文清喊着要前去会稽县衙,抓捕钱德贵和贾敬善。
贾敬善见状,晓得池青来头不小,他眸子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内心在策画着大抵是钱德贵已经交代了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