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后感喟道:“是就好了!精确的说,这些人没见到玄微子的面,却看到了玄微子的影!这些掌门在云海之巅,竟看到了玄微子练功的身影!”
云毅不解道:“可这和四神云气图有甚么干系?”
祢衡哈哈一笑道:“那老怪也不晓得从那里听到‘是药三分毒’的医理,他不平气,救人就偏要用毒,说甚么‘是毒三分药’,确切也是一个怪人。”
时移世易,阴阳家现在衍变成道门五大流派之一的玄机岛,法家则并入儒门!墨家他亦隐有耳闻,乃是汝南神兵谷一脉,不过阵容却大不如前。
“十大宗流中,哪派的掌门不是威名赫赫之辈,仰仗本身的通天绝学发扬门派!可唯独纵横家这个流派,名声望望竟都是徒子徒孙打出来的,至于他们的掌门玄微子,更是隐居云梦山,为世人所不识!”
云毅猎奇道:“这是为何?莫非是因为这些人不请自来,玄微子闭门拒客不成?”
祢衡向竹椅后一靠,望着碧水蓝天,悠悠道:“这便是怪的处所。春秋战国,乱世纷繁。各派诸流皆并起于世,多少各宗的掌门首坐,抢先恐后的鼓吹信奉,广纳门众,”
祢衡见他的模样,嘿嘿道:“若非如此,蜀山的崇云真人能还没辩白真伪,就大老远的眼巴巴跑到西凉?”他成心吊吊云毅胃口,坐在竹椅上,自斟自酌一壶庐山云雾。
他在通天峰半载多,已经晓得癫稳定口中的‘四神云气图’是平空诬捏,子虚乌有的事情,现在再见到祢衡失魂落魄的模样,内心更加想不明白,这些人具已是天陆上盛名在外的妙手,即便是真银珠宝也不屑一顾,却为何对一张图觊觎如此。
想到这里,云毅灵光一闪道:“莫不是农家?华青囊号称神农老怪,乃是九怪里五绝中的木绝,传闻他治病救人都要用毒药。俗话说物以类聚,其人古怪如此,前辈宗门应当也是一起货品!”
云毅伸个懒腰,索然有趣道:“不过是个老羽士练功,有甚么诧异的。”
名家与农家则另有传承,名家的水镜先生隐居襄阳玉溪山,农家的华青囊则隐居荆州神农顶。至于纵横家则早已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