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翔来到周遇吉和曹文诏身边,神情凝重地将瓷瓶别离递给二人,说道:“大哥,三弟,辽东之行伤害重重。这两瓶药,名为抗生素,如果疆场上不幸受伤,伤口传染发热,此药内服,有起死复生之奇效,定能保你们安然。”
“京营的士卒练习得如何了?”榆翔问道,毕竟这是天启交代之事,不成忽视。
王承恩久在宫中,珍羞好菜香气闻之甚多,然此香别具一格。他轻嗅以后,眼睛骤亮,脸上皱纹伸展,笑道:“咱家在宫中多年,却从未嗅过这般勾人馋虫的味道,榆公子这技术,怕是御厨都要自叹弗如咯。”
世人目光旋即望向仍在繁忙的榆翔。
“没事,没事。”朱由检表态,“我们本身几个会商。”
朱由检在梅花桩上的身姿愈发健旺,来往自如,榆翔见之,心中尽是欣喜,仿若看到一颗新星在悄悄升起。
曹文诏吃得高雅却也敏捷,咽下最后一口羊肉后,微微点头,眼中尽是赞美:“榆兄此技,可谓一绝。羊肉在炭火烤制下,既保存肉质鲜嫩,又融入各种香料奇特风味,每一口都层次清楚,足见对火候与调味的精美掌控,曹某本日算是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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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轻咬羊肉,渐渐咀嚼,细致口感与丰富味道令她眼波流转,咽下后说道:“公子这烤羊肉,好像一场味蕾的盛筵。肉质鲜嫩多汁,香料搭配新奇奇特,孜然之香、辣椒之辣、花椒之麻,与羊肉鲜美相互融会,似在舌尖上翩翩起舞,实乃人间至味。”
六月的北京,雷阵雨老是不期而至,像是天空在繁忙地宣泄着情感。榆翔自开封返来后,多居于信王府,一则传授信王朱由检轻功,二则伴随柳如是,共度悠悠光阴。
曹文诏看着烤鱼,嘴角勾起含笑,夹起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他先是点头赞成,而后眉头微挑,似被奇特味道冷傲,缓缓说道:“这烤鱼滋味独步天下。鱼肉在炭火熏陶下,接收诸般香料精华,柠檬暗香化解鱼腥,只余下满口鲜香与回味,榆兄这技术,真让曹某敬佩不已。”
榆翔看着柳如是害臊模样,心中暗觉敬爱,回身将残剩羊肉串分给王承恩、周遇吉和曹文诏等人。世人接过羊肉串,迫不及待大快朵颐,天井中顿时响起一片赞叹之声。
周遇吉可无那般斯文,大笑着伸手抓起大块鱼肉,不顾烫嘴猛地塞入嘴中。顷刻间,眼睛瞪得如铜铃,腮帮子鼓鼓囊囊,含混叫唤:“这……这烤鱼也太好吃了!俺从没吃过这么香的鱼,这鱼皮酥脆得像炸响的豆荚,内里的肉嫩得跟春季刚冒尖的嫩笋似的,哎呀妈呀,俺能把这一整条都吞下肚!”说着,又风卷残云般撕下大块鱼肉。
曹文诏抱拳施礼:“榆兄密意厚谊,曹某铭记于心。有此神药傍身,我二人在辽东疆场上,也多了几分底气。”
曹文诏接着说道:“火器方面,我们引进了一些新式火炮,能力大增。只是火器操纵需兵士谙练把握,练习耗时吃力。不过,应用恰当,疆场上定能阐扬奇效。现在京营战力较之前已有显着晋升,但与皇太极的八旗劲旅比拟,尚缺实战磨炼。”
周遇吉又道:“现在大明境内,流民之事愈发严峻,那王二叛逆更是闹得民气惶惑。听闻是因赋税太重,又逢灾年,百姓们没了活路才揭竿而起。”
世人围坐于摆满美食的桌案旁,大快朵颐之际,话题渐转至当下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