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目光中尽是赞成,浅笑着说道:“李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帮手李将军成绩大业,实乃令人敬佩。在这乱世当中,能有你这般聪明勇敢的女子,实难堪能宝贵。你为李将军出运营策,稳定军心,这等功绩,朕都看在眼里。”
左良玉心中猛地一凛,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额头上刹时冒出精密的汗珠,神采变得煞白如纸。他赶快出列,“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地,声音中带着惶恐与不安,带着哭腔说道:“陛下,臣对朝廷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这些年,臣日夜练习兵马,不敢有涓滴懒惰,每一滴汗水,都是为了保卫朝廷,抵抗内奸入侵啊!陛下,您必然要信赖臣啊!”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议论着战役中的细节,仿佛忘怀了曾经相互对峙的身份,沉浸在对过往战役的回想与感慨当中。
崇祯听闻,眼中闪过一丝赞成,微微点头,对李自成的答复仿佛非常对劲。他笑着说道:“李将军快人快语,倒也坦诚。朕也非不明事理之人,过往之事,不必再提。本日你我相聚于此,当为抗清大业出运营策,共商破敌之良策。”
李自成率先抱拳施礼,那行动刚毅有力,尽显江湖豪杰的风采。他声音宏亮,如同洪钟般在空旷而又寂静厉穆的大殿内久久回荡:“陛下,末将李自成率麾下将领,拜见陛下!”言语间,不卑不亢,字里行间尽显草泽豪杰特有的豪放与大气。
洪承畴见状,赶快上前一步,拱手作揖,神采诚心,焦心肠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左将军虽犯下大错,但现在国难当头,恰是用人之际,人才可贵啊。左将军麾下将士浩繁,且多年交战,对疆场情势非常熟谙。若能让他戴罪建功,必能激起他的斗志,为朝廷效力。还望陛下从轻发落,给他一个机遇,让他在抗清疆场上洗刷罪孽,以赎前愆啊!”
在太和殿内,痛斥左良玉的风波过后,氛围稍作和缓,但仍残留着一丝严峻的气味。这时,李自成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陛下,末将另有一事,想向陛下引见一人。”
崇祯思考半晌,说道:“李夫人深明大义,理应嘉奖。朕本日特赐你魏国夫人头衔,以彰你之功。望你今后能持续帮手李将军,为我大明立下更多功绩。”
崇祯看着左良玉,目光和缓了一些,说道:“起来吧,朕信赖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只要你一心抗清,朕不会虐待你。但若再有异心,休怪朕无情!”
崇祯深吸一口气,强压肝火,目光如炬地看着左良玉,冷冷说道:“哼,本日看在诸位大臣的份上,临时饶你这一次。你既已交出兵权,便好好深思本身的错误。待抗清战事开启,若你能奋勇杀敌,立下军功,朕可既往不咎。若再敢有涓滴懒惰,定斩不饶!朕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李自成和高桂英闻言,赶快跪地谢恩。李自成尽是感激地说道:“陛下如此厚恩,末将伉俪二人无觉得报。陛下放心,末将定当更加竭尽尽力,为陛下效命,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不负陛下的信赖与厚爱。末将愿以热血,护我大明江山!”
李自成又指向一旁,一名面庞沉稳、眼神睿智的将领,说道:“这位是李过,李过将军足智多谋,心机周到,善于策画布局,总能在庞大的局势中找到破敌之法,是末将的得力助手,不成或缺的左膀右臂。每次战事,他总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以外。”
崇祯悄悄抚须,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说道:“李将军能以天下为重,放下小我恩仇,实乃我大明之幸,更是天下百姓的福分。只是过往各种,虽可既往不咎,但朕也想听听,李将军心中究竟是如何对待朕与这大明朝廷的?”崇祯的题目看似随便抛出,实则埋没玄机,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安静的湖面,刹时在大殿内激起千层浪。世人听闻,皆不由心中一紧,本来就凝重的氛围刹时变得更加奥妙起来,仿佛氛围都凝固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