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浑身颤抖得更加短长，声音带着哭腔，苦苦要求道：“陛下，臣罪该万死！但此中实有隐情啊。当时朝中局势错综庞大，各方权势相互掣肘，军饷经常完善，兵士们食不充饥，衣不蔽体，兵器设备也陈腐不堪，难以与张献忠的精锐之师对抗。臣若冒然尽力追击张献忠，恐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且朝廷救兵不至，后续难以应对其他变故。臣一时胡涂，为保存气力，才出此下策，还望陛下开恩，饶臣这一次啊！陛下，臣愿以死赔罪，只求能有机遇将功赎罪！”
崇祯看着左良玉，目光和缓了一些，说道：“起来吧，朕信赖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只要你一心抗清，朕不会虐待你。但若再有异心，休怪朕无情！”
左良玉颤颤巍巍地起家，心中暗自光荣逃过一劫，额头上的汗珠还是不断地滚落，双腿也还在微微颤抖。
世人齐声应道：“谨遵陛下旨意！愿为陛下效死，复兴大明！”声声响彻大殿，仿佛会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明示着世人抗清的果断决计。
李自成安然迎上崇祯那锋利的目光，眼神中没有涓滴害怕与闪躲，朗声道：“陛下，末将出身草泽，自幼在贫寒中长大，见地虽浅，但也深知现在清军如饿狼般虎视眈眈，对我大明国土垂涎三尺，导致天下百姓苦不堪言，处于水深炽热当中。末将愿摒弃过往与朝廷的嫌隙，与朝廷联袂并肩，共抗内奸，还天下一个承平乱世，让百姓能安居乐业。”李自成的声音果断有力，仿佛金石撞击，透着一股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果断决计，让人不由为之动容。
左良玉心中“格登”一下，如同坠入冰窖，神采刹时变得惨白如纸，扑通一声再次跪地，身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头低得几近贴到了空中，不敢昂首直视崇祯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陛下，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