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望不绝望。”姜筠几近是毫不踌躇地回道,再多一个孩子,他自是会高兴,如果真闹了个乌龙,那也无所谓,做和尚的日子,还是蛮难挨的。
“没几天就是仲春了,明儿个,就叫太医过来请脉吧。”姜筠行动和顺地揽着逢春,唇角悄悄贴在她的额角,“阿箬没两天要办洗三,大嫂那边又要忙着搬场,你少不得要东奔西忙,早早叫太医给你切了脉,你也能躲懒轻省些,美意肝儿,我真怕你累着,或是出了甚么闪失。”
“好好好,我不张扬,不张扬……”姜筠很有些语无伦次地承诺着,因表情格外冲动,便又在逢春侧颊狠狠亲了一口,待发觉到两人还站在屏风旁时,姜筠也不管身上还没脱掉的官服,直接打横抱起逢春,大步走到床边坐下,搂着她不肯放手。
三月下旬,董府大办满月酒,宾朋满座,待进入四月中,姜箬带着两个双生儿子回娘家,头一回见两个外曾孙,嘉宁长公主天然封了份厚礼,跟着春秋愈来愈大,嘉宁长公主已不再到处游逛,最多往京郊的温泉庄住一阵子散心。
姜筠莞尔轻笑道:“好了,早些睡吧。”
“我现在就想晓得嘛。”嫤姐儿充满求知欲的诘问道。
姜夫人笑嗔道:“你这是说我来的晚喽。”
待到午前,姜大老爷、姜策、姜筠都特地回到府里,晓得姜箬回娘家探亲的韩氏,也专门从侯府过来,当天中午,长公主府热热烈闹地开了两大桌,逢春正怀着身孕,天然正大光亮地无需喝酒,男席那桌上,姜筠不成制止的要饮几杯应景。
陆平躬身应道:“是,二爷。”
逢春眨了眨眼睛,说道:“我想坐秋千。”
“哦,要问我甚么呀?”一道戏谑的声音忽在门口响起,屋里的娘仨纷繁投望畴昔目光,只见姜筠戴着官帽、穿戴官服,一脸浅笑的斜倚着门口,嫤姐儿脸上一喜,小跑着去迎老爹,“爹爹,你明天返来好早呀,哦,我问娘,我是从那里生出来的,娘不肯奉告我,爹爹,你奉告我好不好?”
姜筠微微游移,逢春掩口轻笑道:“傻丫头,别问了,娘今后再奉告你,听话,和弟弟回屋睡午觉吧。”
回到府门口后,逢春悄悄推女儿起来,嫤姐儿拿白嫩的小胖手揉着眼睛,迷含混糊道:“祖母,娘,我们到家了么?”
“你说甚么?再等一个月是甚么意义?”逢春歪靠在姜筠肩头,悄悄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