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左倾颜故作不识,抬眼看向叶轻。
左倾颜语气淡然,“我不过是就事论事,夫人把尸首带到我这来,请我帮手查找死因,我情愿帮手。可夫人无凭无据就想把杀人的罪名栽赃到我身上,那不美意义,请你把尸首抬到衙门去,京兆府尹定会安排仵作验尸,替您查明本相,揪出真凶。”
此次两人没有黑巾蒙面的假装,一身锦衣华服,镶金腰封,言行举止都透着一股属于皇亲贵胄的自大。
“备车吧。”
“哟,城南医馆不过才开了三日,如何就诊死人了?”
武义侯夫人顿时怒了,“你问我,我问谁呀?孩子是你接生的,现在人死了,你反倒诘责起我来了!”
左倾颜一走出来,就闻声世人窃保私语,有很多人还对着她指指导点。
恰好,一个月时候也到了。
“母亲稍安勿躁。”叶轻好声安抚她,回身黑沉着脸对管事叮咛,“你现在就回府去,把秋英和本日二夫人房里几个产婆全都给我带过来!”
“的确是欺人太过!!”
“祁皓真是活腻了。”森冷的声音裹着寒霜。
“没有病,你们到我的医馆来做甚么?”左倾颜无辜地瞅着他们二人,俄然像是想起甚么,惊惧地后退了一步,“齐王世子不会又想害我吧?”
“本殿要的东西找到了?”
腕间羊毫悄悄一掷,精准插进水筒当中。清澈的水面荡起一片墨色波纹。
医馆内数十双眼睛齐刷刷望了畴昔,左倾颜抬眼便见祁皓和尉迟律大摇大摆走出去。
左倾颜感激地睇了他一眼,就见武义侯夫人不动声色躲开了叶轻的手,沉声道,“秋英说二弟妹还没来得及多看孩子几眼,就满身抽搐口吐白沫,待她出去喊人回屋,人都断气了。”
她眼神变幻不竭,毕竟还是沉默下来。
“本公子是户部侍郎嫡子尉迟律!”尉迟律咬牙开口。
“依目前的表征来看,二夫人应是中毒而死。”
“既如此,母亲,不如我们先回府鞠问二房的那帮下人……”
被她一番诘责,左倾颜也冷下脸来,“我离府的时候二夫人但是好好的,同业的另有杭二蜜斯和叶至公子为证,夫人凭甚么说人是我治死的?”
一个声音带着调侃从门别传了出去,语中挑衅实足。
俊脸蓦地沉下,“找不到,你来何为?”
“母亲,你这是做甚么!”叶轻与她一起出来,一瘸一拐上前想将武义侯夫人拉到中间。
“你、你这话是甚么意义,莫非我还能用心冤枉了你吗?”
她定下心,顾不得看旁人的神采,动手细心的查抄了二夫人的五官。
天枢踌躇了下开口道,“武义候夫人带着叶大将军遗孀的尸身去了城南医馆,说大蜜斯治死了一品诰命夫人,要大蜜斯给说法。并且,齐王世子也在。”
叶轻凛然抬眸,“母亲错了,身为主子,忠奸不辩是非不分,才是真正让人寒心!”
“你莫不是为了推辞任务才这么说吧。”武义侯夫人胸口憋着气怒道,“二弟妹好不轻易为武义侯府二房留下血脉,府里的人高兴都来不及,又有谁会对她下毒?”
山茶别院以内,天枢排闼就见祁烬全神灌输提笔作画,一身白袍仿佛要与笔下凛冽的春雪山景融为一体。
“你这孩子真是的,把秋英叫过来,谁来照顾孩子?”见他为了左倾颜如此大费周章,武义侯夫人更加不悦。
左倾颜叮咛了虫草,转向叶轻,“叶至公子扶着夫人到里间安息一会儿吧,把二夫人也抬出来,别惊着其他看诊的病患。”
“母亲,你先别急,好好说话。”叶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
在场的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还说你不是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