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还要晚些时候才开锣。
棠贵妃眸光骤寒,“林诩风胆敢对熙儿下毒?!”
她长相娇美可儿,脾气却凶暴善妒,偶然候连皇后的话也敢当众辩驳。
“陈大哥?”
不料,棠贵妃却道,“让我们的人帮颜颜一把,最好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桂圆一愣,垂眸羞怯避开他的眼神,嘴角却不知不觉咧开来。
左倾颜歪在窗前的小榻上,听着凛羽禀报昨晚柴房的动静。纤指在扶手凸起处一下又一下地轻抠,如有所思。
她变着体例想要“偶遇”皇上,却在皇后的故意阻扰下,频频跟皇上擦肩而过。现在,说不定正在宫里挠心挠肺呢。
他有些不太敢看她的脸,踌躇半晌,终究鼓足勇气开口,“圆圆,等这事儿一了,我、我便去处姨太太提亲。”
明黄色的龙袍混着艳红肚兜洒落在地,时不时传来尖细的嗟叹,宫人们纷繁充耳不闻,避退三尺。
陈义红着脸,反手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点头,“我晓得了!”
原觉得她会让大蜜斯撤了状子,不要与林家胶葛。
“奴婢也是刚刚才收到的动静。”蒋嬷嬷将刺探来的动静一五一十奉告了她。
比来,皇上愤怒林诩风办事不力,至今都没能与定国侯府结成姻亲,连带也对贤妃生了厌,大半个月都没有翻过她的牌子。
若让她晓得皇上在此,定不会放过这个机遇。
棠贵妃眸色一沉,便听蒋嬷嬷又道,“老奴说您昨晚没睡好,今儿个想歇晚点,他就归去了。”
贤妃是林相从旁支过继的女儿,年纪比林诩风还要小几岁。皇上信重林家,常日里对她多有放纵,所住的庆熙宫离眷棠宫极近。
棠贵妃冷着眼笑了。
前殿,棠贵妃握着剪刀咔嚓一声,将一盆移植的海棠盆栽修剪得近乎完美。
桂圆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细如蚊呐,“听老嬷嬷说伤口若不及时措置,会要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