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颜的惊呼声被两片清洌冰冷的薄唇堵住,似曾了解的痴缠缠绵,伴跟着影象涌进脑海。
“祁烬,你撒甚么酒疯?!”
她不敢再看向清幽的假山,回身朝宴厅走去。
在内心深吁了口气,左倾颜一巴掌拍开他悬在领口处的手,俏目圆睁,“你别脱手动脚的!”
吓死人了……
黑曜石般的眼眸泛着幽寒光芒,紧紧盯着法度慌乱的人,如林间的野兽锁定了猎物,埋头等候捕猎机会。
没想到这个针匣,竟是祁烬的!
酒肉穿肠过,宴厅歌舞升平。
厥后,她偶尔救下一名年老的大夫,为了报答她,大夫将多年梳理的一本针灸按摩笔录送给了她。
“我......”她顿时头皮发麻。
“出来吧,别担搁太久,本殿在这儿等你。”祁烬没有给她细问的机遇,炽热的掌心悄悄用力,就将一脸懵的她推出了假山。
方才那一刹时,她还觉得今晚那人就是祁烬!
身后,祁烬不为所动,亦步亦趋。
衣衿下小巧有致的身材,勾起了不成言说的影象,祁烬指尖颤抖,仿佛触感还在,心头炎热不已。
左倾颜的脸刷地一下,刹时红得将近滴出血来!
那人仿佛也是这么连名带姓喊她......
祁烬眼底不由闪现一抹暗色。
“猫扮成老鼠,体型还是稍大了些,如何装都不像。”他敛去周身冷戾的时候,像是耐烦极好的人,渐渐逗着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