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义是,当时有证据指向闵月,她是用心弄丢的二哥?”
他忍不住啐了一口,“如许卑鄙无耻不择手腕的男人,又怎会用至心待她!”
袁野点头,“没错。星月云霞四婢是先夫人陪嫁过来的四名武婢,闵月脾气比较冲,常日里看着对夫人忠心耿耿,没想到,竟对二公子存了坏心机。”
“厥后的事你们也晓得,成贺不过两个月就去了,你母亲整天郁郁寡欢,连两个孩子也不肯靠近,直到生你的时候,几乎一尸两命。可不知为何,出了月子后,她便决意要进宫了。”
左倾颜眸光一颤,眉梢微抬尽是诧然,“袁叔,那名婢女名字是不是叫闵月?”
“你母亲从小与成贺定下婚约,却从未见过面。她第一次随你外祖母来天陵,在定国侯府小住了半月,与你父亲两情相悦,互许白首,成贺是以总催着我,说他想早些与你母亲结婚。可也恰是在那段时候,你母亲入了宫里那位的眼。”
她脑海里闪现蒋嬷嬷驯良的面庞,这些年蒋嬷嬷是母切身边独一的亲信,她若存了甚么坏心机,定国侯府和母亲断不成能安然无恙。
左兆熙急问,“这么大的事情,母亲就未曾与您筹议过?”
袁野感喟,“说实话,我也一向不敢信赖闵月那性子的人会做这类事。但是府里接连出事,民气暴躁,又关乎二公子安危,夫人大怒之下这么做也是人之常情。”
“这类事要如何筹议?”左倾颜冷声讽刺,“莫非要说我不肯为你儿子守节了,想入宫当贵妃?”
没等左倾颜他们再问,老侯爷目光紧盯着帐顶,神采恍然,如同堕入深远的回想当中。
见左倾颜二人朝他看来,他道,“当时先是至公子出门被失控的马车撞断了腿骨,再过不久,夫人身边的婢女带着二公子出门玩,二公子竟俄然被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