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当真。”
意秾有些惊魂不决,偷眼望去,见容铎端倪伸展,神采淡然,像是表情不错的模样。
容铎一身事件要措置,只听大夫说她没事,便仓促走了。
他几近贴在了意秾的耳畔,轻声道:“我不在乎你们之间曾有过甚么,他对你脱手动脚了么?呵!他就喜好你个模样的,只不过,他喜好的,我也都喜好,你终偿还是我的人。”
她正要稍稍探头,就听身后一个声音淡淡道:“坐返来。”
他伸手捏住意秾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脸上讽刺的意味更浓,“你说,我想听听你的来由。”
却听身边的人嘲笑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腕道:“别装死!这般装下去有甚么意义?”
此时的西北方向,正有一队快骑,快速飒踏前行,如破风的箭,向邺直弹发而来。
“你听到了没有!”容铎抓住她的肩膀,“你若敢再寻死,你的家人,我定一个不留!”
意秾的内心如同被滚烫的烈油淋了普通的痛,神采唰地惨白,他的言辞就像一把粗粝的刀,直插入人的内心,却又不能痛快的致人于死地。他只是让你那般明显白白的痛着。
容铎挑了挑眉,她言语间客气疏离,显是将他当作敌对的一方了,但是,他与她才应当是伉俪不是么?即便她不肯意,也窜改不了这个究竟。他嘴角挂上笑意,淡淡道:“不想吃也无妨,再过半个时候便能进城了,到时想吃甚么命人做便是。府中正房已经清算了出来,内里的摆物帘幔,你若不喜好,便命人换了。”他盯着意秾的眼睛,“只要你不是想将我换掉,其他的,在府中统统随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