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无碍,还请主公快些擦干头发。”奕延并没有分开的意义,而是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式。
只是在腿筋两边揉了两下,还在微微抽搐的小腿就停下了颤栗。随后奕延一手扶着他的脚踝悄悄扳动,一手顺着腿肚揉按起来。
如此一来,重担也就只能落在自家人头上了。
“不过此行也要谨慎,此次带来郡城的人手毕竟较少,容不得半点忽视。比及两城光复,便留些人手守城,其别人尽快赶回郡城。”梁峰叮咛道。
梁峰实在并不怕壶关有失。正如令狐况所言,壶关这类大城里,司马腾的本来部将实在太多,就算那些匈奴人能够掌控一时,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即就会生乱。相反,白陉前的两关才是真正的伤害地点。那两个关隘都是扼守白陉的首要通道,只要百来人就能守住,估计匈奴人早就把本来的守城兵士杀的七七八八,单独镇守。如果打不通白陉,统统都是徒然!
“呃……右腿……”梁峰刚想说本身扳一下就好,谁料奕延已经伸手按住他右腿的膝窝。
“这个令狐都尉大可放心。我手上另有太守印信,非论是骗是诈,都能设法叩关。但是壶关乃是上党咽喉,可屯兵纳粮,守城东西也更完整。如果没法策反城中兵士,夺城实在是难上加难。这一重担,只能奉求都尉,不知都尉可有掌控?”
冲身边张和使了个眼色,张队正立即带着令狐况向府衙外走去。先处理几个城门的守备题目,肯定潞城安然,这些后续才气一一发挥。
没想到对方会直接上手,这么光溜溜的被人抱出来又过分难堪,梁峰咳一声:“无妨事,只是腿抽筋了。”
奕延一听就明白了主公的意义:“部属会带人前去,一日以内定当光复!”
果然跟本身不谋而合。梁峰笑道:“我已经让张和带令狐都尉去光复城门了,比及潞城安宁以后,他便会带兵到壶关城外叫阵,激起城内守兵造反。你则要带队前去白陉,闯关拔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