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主公沉痾,派山匪截杀,还诱骗阿谁姓严的竖子,对主公不敬!如果能够,奕延恨不得把此人千刀万剐。只是一刀,太便宜他了!
很快,他便见到了幕后主使之人。
“速速列出投效严籍的官吏名单,另有各城守备环境。如果有一点讹夺,谨慎你项上人头!”梁峰这时哪还会跟他客气,命人直接把纸笔摆在了孙掾面前。
这声尖叫立即让擒拿他们的匈奴人抓的更紧了,目光灼灼,只盼着阿谁羯奴立即让开,容他们逃出升天。但是未曾想到,阿谁羯人话都没说,冷冷一挥手,只听嗖嗖几声锐鸣,箭矢已经飞射而来!
牢房外的日头过分敞亮,让令狐况不由伸手遮了一遮。半月前,上党突变,郡府被贼人所占,又派出文书,诱骗他们这些守将开城。连同军司马在内,很多高官都那姓严的殛毙,他身为并州豪族,又有一个位居奋威将军的叔父,方才留下一条命下来。
听梁峰这么一说,令狐况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匈奴要反?!若真如此,东赢公雄师在外,上党真的要首当其冲,面对兵锋。如果兵马没法沿陉道返回上党,怕是全部并州,都要大乱!
“五百!都是严籍从北部都督那边借来的!”孙掾立即答道。
痛得眼泪都快流了下来,李朗不敢狠命挣扎,只得哀声告饶道:“这是如何了?我但是严府君身边亲信!难不成出了甚么曲解?”
“还不敷两日……”孙掾见梁峰面色不对,谨慎翼翼的又弥补了一句,“阿谁领队的,传闻梁侯要来郡城,就率兵下去检察了。”
李朗牙关咯咯,转过甚来:“你这贱奴,怎敢害死娘亲……我定让大兄杀你……”
梁峰扭头对上面人叮咛道:“把牢里官衔最高的,请到后堂来!”
李朗本日一向待在后宅。倒不是衙中没有事干,而是这里间隔后堂比来,如果产生了甚么风吹草动,立即就能听到动静。
正思考着下来该如何看梁丰的笑话,远处俄然传来一声锐响,像是甚么东西吹出的哨声。李朗不由猎奇的看向窗外,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