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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白点点头：“真的，真的。”
“陛下.....”张淑妃内心挂念着侄女，还欲再说却又不知该从那边提及。
天子沉默半晌：“这可不是能胡说的事儿。”
“真的真的，如果我胡说，父皇就罚我一辈子不能吃糖好了。”姬月白鼓起雪腮，气鼓鼓的瞪着天子，形状极美的杏眸眼尾似也跟着一挑，倒是显出几分的稚气来。
天子先是肝火一缓再尝了好茶，倒是不似早前气急，也乐得给她面子，赞一句：“是不错。”
天子自也是听出了张淑妃的意义。
张淑妃原只是勉强耐下性子在侧听这对父女神奥秘秘的说话，听到“换伴读”如此，终究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句，开口问道：“如何就要换伴读了？”
天子伸手接了张淑妃的那盏茶, 低头喝了一口，道：“有些轻浮，不似泉水泡的。比晨露，又清冽很多....”
她这活力的小模样似极了一只伸出小爪子要挠人的奶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