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算胜先算败。
门外摈除闲杂人。
一半见面一半藏。
第全军火要整齐,
仔谛听我《得胜歌》
任凭客到文书到,
闲人出去便锁拿。
牛皮圈子挂桨桩,
打湿水絮封药箱。
内圈略窄外圈宽。
前有探马走前站,
初比武时如老鼠,
起更各哨就安排,
"塔提督,论资格,你比得上鲍起豹吗?"塔齐布摇点头说:"远不及。""客岁镇筸兵叛变,冲进你的宅院要杀你,还记得吗?" "这仇恨永久不忘。"
又演跑队又演枪。
大刀要轻腰刀重,
第五兵戈不要慌,
待他疲了再接仗。
斧头要嵌三分钢。
出队走得一线穿,
新手放炮总不准,
生漆皮桶盛火药,
切莫拥堵吃大亏。
有礼有法有号令。
兵戈也要去得稀,
铅予个个要合膛。
锅帐担子走中间。
第七不成抢贼赃,
另把一支打策应,
荡桨要快舵要稳,
出营归营要乞假,
当天夜里,藩司徐有壬便客客气气地伶仃来审案局拜访。酬酢毕,徐有壬说:"客岁中元节的节礼,鄙人原拟绿营、练勇一体披发,不分相互,怎奈鲍起豹对峙说不能发给练勇,不然,他的提督面上无光,并以辞职相威胁。也是鄙人生性软弱,一时候少了主张,还望仁兄千万勿挂在心上。"曾国藩淡淡一笑,说:"徐方伯客气了,戋戋小事,国藩早已淡忘,何烦再提。"徐有壬放下心来,又说:"客岁湘勇向衡州陆知府腾借的十万两银子,我已告诉陆知府,这批银子就从藩库里增拨下去,不必再向湘勇讨还了。"曾国藩心想,这是拿朝廷的钱来结私家的豪情。这类事,曾国藩也见很多了。湘勇现在缺的就是银子,你既然送银子上门,我就照收不误。曾国藩客气地浅笑着说:"徐方伯厚意,国藩非常感激。"徐有壬摆出一副诚心的神态,说:"都是皇上的银子,仁兄在为皇上办事,何谢之有!湘勇不久就要出省与长毛作战,随营交战,非鄙人所长,这火线筹款筹粮之事,鄙人则极力而为。"曾国藩心想,本来他是怕征调入营去担惊刻苦,便笑着说:"随营交战之事,那里敢劳动大人,若能为湘勇筹款筹粮,方伯之功,将莫大焉!"徐有壬完整放心了,对劲出门。王錱看不畴昔,对曾国藩说:"何不委他个苦差事,让他尝尝味道。"曾国藩说:"这类人骨头软架子大,派在军中,反而误了我的事。莫说他还拿了十万两银子来,就是朝廷命令调他到军中,我都不要。"说罢,二人都笑起来。因徐有壬的到来,曾国藩想起一件大事,从速叫荆七到提督衙门去请塔齐布来。曾国藩对当初推出塔齐布的决策深为对劲。倘若塔齐布不是满人,何能如此快地获得朝廷的绝对信赖!绿营在塔齐布的手里,也就在本身的手里。
鸟枪手劲习个稳,
步队切莫乱分毫。
哨官管兵莫太宽,
迟早烧香扫灰尘,
又光又硬又发绵。
锄锹镢子要粗大,
陆军得胜歌
密查贼情莫乱报。
三里以外把个卡,
兵勇甘苦我尽知,
他若扑来我不动,
全军听我苦口说,
雨后倾圮一缸糟。
不准抢先太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