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就是他把别人玩弄成如许,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竟然也会被人玩弄!
这话说完,他像是下定了决计似的,脱手去抽秦非的皮带。
秦非歪着头、闭着眼,死死地咬住嘴唇。
江宁思考半晌,又把车门关上,坐到驾驶座,策动车子,淡淡隧道:“我送你回家。”
江宁摸了摸被秦非打得火-辣-辣的脸颊,暴露一个冷酷的笑容:“感遭到疼了?本来你也是有疼痛感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秦非顿时一僵,看着江宁时,眉头缓缓蹙起。难怪江宁本日一身玄色西装,穿得跟家里死了人似的,本来真是插手他母亲的忌辰去了。
“啊!”秦非没防备江宁俄然全部出去了,疼得大声地叫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他龇牙咧嘴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他妈、他妈的够狠!”
秦非不满地吼道:“放屁!”
江宁的手顿住了,他盯着看了半晌,就伸手去帮秦非擦拭。
秦非咬牙切齿:“你他妈行不可?不可就别逞能!妈的疼死了!”
就这么过了足足好几分钟,江宁俄然动起来!
“这就受不住了?如果你我换个位置,躺鄙人面被虐的人是我,你还能感遭到疼吗?不切身材验一次,你永久不晓得别人的痛苦!”江宁面无神采隧道。
江宁皱了皱眉,手上的行动没停,持续将两人的衣服都清算好。
江宁逗留了一会儿才抽出来,顺手在车里扯来几张纸巾去擦本身的下-身,只擦了一下便看到红色纸巾上鲜红的赤色,他低头往秦非那边瞧去,红色与红色掺杂的液体正缓缓流出,模糊瞧见阿谁部位红肿着一片狼籍。
不知为何,秦非总感觉刚才江宁看他那一眼,另有说出母亲忌辰时的语气,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逼迫感,他直觉江宁在提到本身母亲时表情是很庞大的。
江宁没说话,车厢内堕入一片沉默。
这时候,两小我谁都不再出声,车厢内一片沉寂,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啪声。
两人仿佛在暗淡的空间里对峙着,谁也不肯松动半分。
他的心头闪现出激烈的不安情感,嘶吼道:“你他妈离我远点,我奉告你江宁,我向来都是在上面的阿谁,这天下上还没人敢压老子!”
“废你妈话!”秦非骂道,“江宁,你是跟我有仇吗?往死里整我!”
很久,江宁阴沉沉地说道:“是你逼我的。”
这些他全记取呢,一点不落地记在心头,他秦非很爱记仇!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些仇全报了!
“滚蛋,少他妈跟我扯这些大事理!你底子不体味我!罕用你的设法来揣摩我!”
这个男人也确切有着奇特的吸引力。
他从没想过竟然这么疼,过于干-涩、紧-窒的包-裹,让他在疼痛的同时也经历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这就是传说中的痛并欢愉着吗。
江宁低头看向秦非的脸。
江宁完整不睬会他的喊叫,有条不紊地把秦大少那条豪侈的名牌鳄鱼皮腰带解开。
江宁行动安闲地脱着秦非的裤子:“作死的是你。”
他一边喊一边抬腿就想踹江宁,手被绑着,老子的腿还是自在的,踹死你丫的。
江宁没说话,开端脱秦非的内裤。
江宁的心头没法按捺地微微一漾,实在这个男人温馨的时候没那么招人讨厌。
他把秦非的两条腿压住,抬起秦非阿谁高贵的、传闻没人敢碰也没人碰过的屁股,暴露某个保存杰出的关头部位,然后解本身的皮带……
江宁为本身一闪而过的设法感到愤怒,他咬紧牙,猛地发力,全根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