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一听内心总算有点下落,张平说的有事理啊,可还是不放心,忙问张相道:“那秦相赶往朝歌此举……”
“宣,秦相魏冉觐见——”
“宣——!”座上的卫峥言简意赅的道。
“秦相何故去朝歌?”韩王自言自语,旋即赶紧问道:“可知魏冉前去朝歌意欲何为?”
三今后,朝歌。
和谈?韩王一听又不淡定了,秦国一面扬言要派雄师兵出武关直扑新郑,本来他对这个动静颇感吃惊,但也非常猜疑,即便如此韩国决然不能独扛西秦,但有卫国在背后秦国也何如不得。
韩相张平仓促入宫面见韩王,“启禀王上,我韩国在秦密探来报,秦国疑似正从武关变更雄师,要避开函谷关转而杀入我韩境,秦国更是扬言要攻破我新郑王都!”
“西秦明显是摄于我大卫之兵威,疆场上不敌我,故有此一举啊!”另一个臣子面向君王巧舌的说道。
韩王也晓得,这天下的各国之间没有绝对的盟友,便说韩国固然唯卫马首是瞻,还不是因为无益可图加上摄于卫峥的勒迫不得已而为之,故服从于别人屋檐之下。
“我王勿躁!”张平看到惊骇焦炙的韩王,赶紧安抚道:“依臣之见,我王之担忧大可不必,卫王何许人也?岂会背信弃义,失期于天下?想我韩国侵占楚大战以来便唯其马首是瞻,今后便与卫王其共进退,卫如有负于韩,不但是让我王寒心,也让三晋寒心呐,卫国必失道于天下,那此后三晋乃至天下群雄何故爱保护王?又与几次无常的虎狼之秦有何辨别?以卫王之雄略,决然不成行此下策之举,使其国威大损。”
想到这里,韩王盗汗直冒,连连道:“不可,本王要亲身去朝歌一趟,不管如何也要包管韩卫之盟,千万不能与卫失和,不然韩国危矣!”
……
“朝歌城天下闻名,魏冉早已想要来此开开眼界,此次正如我愿哪,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一见更甚其名啊,呵呵……”魏冉平静自如,回应的腔调大有谈笑风生的味道。
“何意?”韩王大感迷惑,两边互为敌国,何来此举?张平又接道:“我王想想,倘使秦军真有兵力转攻我韩境,我王必将召回暴鸢将军和伐秦的韩军拱卫都城,如此一来联军崩溃,我韩国划一于退出伐秦一途,赵、韩两国前后撤离便成了卫、秦两国之争,不就给了魏冉乞降的筹马了?”
“你说甚么?”韩王一听大惊失容:“秦国主力不是在司马错手里与我联军对峙对峙的吗?秦王那里来的那么多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