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晨只喝了些薄粥,早晨睡的迷迷瞪瞪的时候是被憋醒的,一骨碌爬起来起夜,还觉得这是本身金陵的宅子,慌镇静张地就往外跑,不留意绊了一跤,禁不住哎呦了一声。
重岚憋着脸应了声是,她自打上了何兰兰的身不利事儿就没断过,连她长甚么模样也不晓得,直到早晨洗漱的时候才就着水盆子瞧了瞧,一瞧之下忍不住微张了嘴,何兰兰这模样跟她小时候竟有七八成相像,约莫五六岁的风景,莫非这就是她上了她的身的启事?
重岚问道:“你有甚么事儿?”
早上刚起来,内里就有人来报,又是要见她的,说是要筹议何副将两口儿的身后事,她想了想,依言走了出去,就见有位姓何家的族老站在正堂,对着她笑道:“兰兰来了。”然后一怔:“你,你的头发呢?”
他等了半晌却没闻声覆信,一低头就瞧见重岚立在桌子边,吭哧吭哧地想要踮脚往上看,他顿了下,踢了个杌子畴昔:“你本年几岁?如何这般矮?”
白姨娘大急:“姐儿这是甚么话!我几时问你要过钱了?!”固然她的目地是要钱没错,但她也没傻到直接说出来啊!
重岚哦了声:“你既然藏在了山缝里,莫非我娘是特地跑到山缝里去找你,嘱托你让你看管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