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不能怪她啊!隔着一层手感很好的衬衫布料,她的掌心能清楚的感遭到衣料下的肌肉起伏,触感坚固而温热;他的体温略高于她的,胸膛的热度仿佛透过她的手源源不竭的传送到她身上,让她感到身材一阵阵炎热;她乃至能轻而易举的读出他胸膛中的心跳――比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的普通静止心率要高,他要么故意律不齐的题目,要么……就是有点冲动。
车刚开出去,他就莫名的有些悔怨――他干吗不直接把她带回家呢?
乔心当然不需求被提示是如何“帮”的――她记性好着呢。但是……
乔心残存的复苏认识闭幕于那一声拉链响,差异于她本身纤细柔嫩的手不由分辩的钻了出去――他的手指并不粗糙,但男人的手的触感还是全然分歧,比她的骨节清楚,没有她的光滑,但比她的更有力……
“你还真是不害臊……”他低头看了眼她不诚恳的手,降落的笑意通过她部下胸腔的震惊通报给她。
乔心也不辩论,她晓得语书都是担忧她。再说,她有股莫名的心虚――“他有没有对她做甚么”,这个题目她还真的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坏了,该别是让人给占了便宜吧?
……她有那么弱吗?好歹也是在疆场上摸爬滚打了一圈返来的好吧!
她伸手摸了摸刚才感到刺痛的处所,开口的声音嘶哑中还带着没有完整平复的喘气,“为甚么要留印?”
她诚笃的反应引来展屿对劲的低笑,他悄悄地啃噬着她的耳垂,“唔……看来我也不需求再问你要不要了……乖,放松,甚么都不消想,交给我就好……完整交给我……”
乔心张了张口,却只能收回一声惊喘。在她毫无防备间,展屿一向紧紧抓着她的那只手牵引着她来到了她的腰下,险险的逗留在那片敏感的奥秘地区上方,若即若离的打着转。
他在她身上留了个标记?
这一点也不奇特吧?很科学啊?
乔心茫然眨了眨眼睛,仿佛底子没听懂他在说甚么,大腿却顺服的松开了。
她感到部下胸膛的起伏变大了,不知是在她的抚摩下他的呼吸变得短促,还是被她的反问逗得闷笑而至,亦或是二者兼有。她踌躇着是不是该收回击,俄然感到耳垂一凉,本来是他垂首含住了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很对劲,”她干脆毫不客气的轻移玉手,柔嫩的指腹在他胸膛上划过,“你是我摸过的手感最好的。”这点必须必定。
“唔……让我想想啊……”展屿故作当真的思考了半秒,“仿佛我自畴前天开张以来,就只要你一个‘客户’。唉,这可真是我做过的最暗澹的一项买卖了……”
“阿谁,你很缺客户吗?”他有这么滞销吗?需求这么主动的倾销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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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进客堂,灯就“啪”地一声被翻开了。宋语书坐在沙发上,一张脸黑乎乎的。待她看清乔心那混乱的马尾,嫣红的脸颊,再加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那一抹非常的神采,她的内心一格登――
“摸的还对劲吗?”
乔心眨了眨眼睛,她不可否定,这个男人对她很有吸引力。漂亮的表面,高大矗立的身材,暖和体贴的行动……被如许的男性在视觉、听觉和心机――哦,还要加上身材的――刺激,她的中枢神经镇静起来,产生性/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