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蹙了蹙眉头,第一次发明脑筋空空的不便――总感觉整件事仿佛有那里不对,但就是没法集合精力思虑到底是那里不对。
宋语书直接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怕你个缺心眼的被拐跑了!他没对你做甚么吧?电话里谦善又有规矩的,让人没法说不可,一听就是个故意计的!你这类段位必定被吃的渣都不剩……”
她诚笃的反应引来展屿对劲的低笑,他悄悄地啃噬着她的耳垂,“唔……看来我也不需求再问你要不要了……乖,放松,甚么都不消想,交给我就好……完整交给我……”
乔心也不辩论,她晓得语书都是担忧她。再说,她有股莫名的心虚――“他有没有对她做甚么”,这个题目她还真的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摸的还对劲吗?”
……
乔心没想到语书还没睡,冲她歉然的笑了笑,“语书你如何比及这么晚啊?抱愧啊……”
……她有那么弱吗?好歹也是在疆场上摸爬滚打了一圈返来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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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书见她的含混样儿,也放弃纠结这个题目了,连声催她从速去睡觉。